肚子装不下了,奴婢还能再吃好几个。” 夏蝉笑笑。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来人正是曹得寿。 “里正,那送苞米的了来了,拉了两大车的苞米呢。” 夏蝉先是一愣,随即才想起了以前的那件事儿来。 上次她无意中买到了一次很好吃的苞米,吃起来不像是家里的这些,他们的苞米清甜中带着粘糯,十分的合口味,夏蝉问了那人家里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有多少送多少,全部给送来,自己照单全收。 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她都差点忘记了这件事儿了。 “走,出去看看去。” 几人出了门去。 拉车的是两个男人,老一点的约莫六十多的样子,皮肤黝黑的,年轻的约莫三四十,看起来也是个老实的庄稼地农民。 “夏姑娘,俺们送苞米来了。” 夏蝉笑着道:“把车停在这儿,一路上累了吧,进来歇会儿吧,坐下喝口水再说。” “不用不用……” 那人赶忙拒绝。 “没事儿的,进来坐坐吧,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方便不是。” 两人一听这话,只好擦擦手走了进来。 进了院子去,夏蝉让柚青泡了茶来,坐下之后,夏蝉笑着道:“两位辛苦了,这苞米都是你们自家的吗?” “不是,是俺们村儿的,俺们给收来的,您瞧瞧能要多少就拿多少。” 年长的男人笑着说着。 “都是跟我上次吃过的一样的吧?” 夏蝉笑着问。 “保证一样的,有些不好的俺们都筛了一遍了,都是大的。” 夏蝉笑着点头,“一共有多少斤呢,只要是这样的,我都要了。” 那男人道:“俺们本来可不知道呢,还是俺们里正借了称来,给俺们称了称,这两车一共是九百八十斤。” 夏蝉笑着点头,“跟当时约好的价格一样,云姐,你去算了钱,给他们吧,按一千斤算就行,剩下的就是当给你们的跑腿费。” “使不得使不得啊……俺们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要这些钱。” “你们大老远的来了一趟也不容易,这跑腿费是一定要拿的。” 两人欢喜着,去帮忙卸车了。 柚青小声道:“小姐,咱们都不称称重的吗,就这么信了他们说的斤两?” “没事的,这些乡下的老实人,肯定只能少报不能多报。” 没一会儿,苞米卸完了,曹得寿来了道:“里正,过了称,一共一千零三十斤。” 夏蝉笑笑,转头看了看柚青。 柚青这下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了。 这边云长歌正算了钱出来,给了两人。 “那就谢谢夏姑娘了。” 伸手接钱的是年轻的男人,他一伸手,云长歌却是愣住了。 “你这块玉是哪里来的?” 那男人一愣,道:“是以前的一个人给俺换药的,怎么了?” 云长歌神色激动的看着那块被男子戴在脖子上的玉,一时间难以平静心情。 “你能不能告诉我,给你这块玉的人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了……” 云长歌激动地看着男人,就差没跪下了。 男人被云长歌的态度吓得不行,急忙道:“就在俺们村儿的山上,他自己一个人生活……” “带我去,快些带我去……” 云长歌激动无比。 “云姐,怎么了这是?” 夏蝉察觉出了云长歌的情绪不对劲,急忙上前问道。 “小姐,这是我父亲的玉,一共两块,另一块在我母亲身上,母亲去世后,将玉给了我,你看。” 说着,云长歌从脖子上拿出了自己的玉来。 果然,跟那男人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男人看了有些不知所措,想了一会儿,急忙将这玉摘了下来,递给云长歌。 “俺不知道这玉这么值钱的,俺娘说着玉看着好看,让俺戴着保平安的,既然是你的,你就拿走吧,俺不要……” 乡下人的朴实,有些让人自行惭愧了。 云长歌接了过来,看着那男人道:“你能带我去找找那个男人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