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听见她说,“呜呜呜,小叮当,我好喜欢你。” 小叮当?谁? 他询问地眼神望向小喜,对方眼神逃避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她是不敢说。 难道要告诉他,“小叮当是只荷兰猪,当初连逸特别想买下来,后来西哥说长大会成大母猪给拒绝了。” 被人当成猪表白什么的,太尴尬了。 问题也懒得去深究,他叹了口气,拿出自己几十年都没有的耐心,半蹲在床前,来回摩挲着连逸头顶,发丝又软又细,哄着她说,“那你会好好睡觉吗?”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联。 连逸被问的头都晕掉了,细细品味下就放开了手。 骆鹭洋见此站起来,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赶紧离开了。 //// 连逸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直接刺了进来,柠檬黄打在纯白的被褥上面明晃晃的让人要晕倒,她深呼吸,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来回揉着,庆幸这次宿醉没有让自己太难过。 至于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她是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的保温壶里贴心的被倒满了热水,她拿起来喝了两口,肠胃通体舒畅,她细胞复活着半倚回去,肩膀处还带着酸痛,拿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半。 下午的戏安排在两点钟,从这边过去十五分钟左右。 她心知会被抱怨,所以干脆没叫小喜陪着,简单穿了件卫衣,带上帽子去酒店的用餐层吃饭。 餐厅是24小时营业的,这个时间不算早餐也算不上晚餐,只寥寥坐了三四桌人边谈边用点甜品。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服务员拿菜单过来,连逸接过来反复看了两遍,最后点了个最简单的皮蛋粥加蚝油秋葵。 “再加一份海鲜粥和一份奶黄包。” 她闻声回头,果不其然是骆鹭洋,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体恤领子上都是汗渍,从桌子上直接拿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呃……”连逸伸手想拦,却还是没快过他。 骆鹭洋抹了抹嘴巴,傲人的身高居高临下在那里站着,垂着眸询问,“怎么了?” “那水我喝过了。” 这算……间接接吻?虽然两个人已经拍过吻戏了,但是这种生活小细节真的很羞人啊。连逸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脸蛋,灼热从手心传过,不断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一个脑嘣弹过来,她吃痛的捂住,粉红色泡泡立马被弹碎。 “好痛哦。” 粥都是提前熬好的,自然也就快了,服务员手脚利索的上菜。 连逸夹起一个奶黄包,“嗤嗤”地笑起来,伸到骆鹭洋面前说,“你看你看,这是一只猪诶。” 是超市里很常见的小猪奶黄包,骆鹭洋好笑地看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把秋葵放在她的粥碗里,训小孩子似的,“赶紧吃饭,这都几点了,还玩呢。” 继而又询问,“会不会太清淡了,给你点个肉菜?” 他是记得连逸很爱吃肉,拍戏期间的伙食都是她助理单独联系订餐的,因为剧组的实在是没什么油水。 “不用啦,”连逸一口咬掉小猪的半张脸,带着暖意的甜味在口腔里缓缓划开流动,满足地说,“我肠胃不是太舒服,还是吃的清淡一点。” 不舒服? 骆鹭洋立马又皱起眉头,筷子放下,一脸“我马上就要开始训话”的表情。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