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掺和个什么趣。” 魏熙闻言,晃了晃谢皎月的胳膊,娇声道:“阿娘……” 谢皎月含笑看着魏熙,娇媚的眉眼里盛着的是一汪柔柔的水,还未说什么,便听一道稚嫩却板正的嗓音响起。 “阿姐确实来晚了,理应罚酒。” 魏熙蓦地扭头看向说话之人,气道:“好你个魏泽,亏我还是你阿姐呢,就这般欺负我。” 魏泽眉目秀致,玉雪可人,若不是板着张小脸,一副老成样子,怕是活脱脱一个小魏熙。 魏泽看着和皇帝与谢皎月亲昵的依偎在一起的魏熙,微微抿了抿唇:“不过阿姐年纪尚小,不能饮酒,就拿醋代酒吧。” 魏熙起身,往魏泽处去,魏泽的席位在皇帝和谢皎月一侧,和众兄弟遥遥相对,皇帝虽未直接封魏泽为太子,但他自出生起的待遇便彰显了他和其他兄弟不一样的地位。 侍奉魏泽的内侍见魏熙过来,侧身让开。 魏熙理了理裙摆,矮身坐在魏泽身畔,抬手扯了扯他的脸颊:“你个坏小子,醋那么酸,还不如喝酒呢。” 魏泽板正的形象再也维持不下去,他捧住魏熙的手弯腰躲避道:“阿姐轻些,疼。” 魏熙松了手,替魏泽轻轻揉了揉泛红的脸颊:“谁让你那么坏,竟让我饮醋。” 魏泽面上带起笑意,唇畔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阿姐替我呼一呼,我就替阿姐领罚。” 魏熙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爱喝不喝,左右都是你提的。” 魏泽闻言垂了眼睫,又恢复了先前的一派端肃,平白显得可怜。 魏熙看着魏泽,眸子一转:“不过你若替我饮了,我自会谢你的,给你一整盘玉露团好不好。” 魏泽闻言悄悄瞥了皇帝一眼,见他正在给谢皎月剥螃蟹,并未注意到他这边,遂放下心来,低声道:“阿姐不许反悔。” 魏熙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魏泽闻言,回头吩咐内侍:“拿三杯醋过来。” 内侍闻言,领命而去。 谢皎月看向皇帝:“你也放任着,酸到了怎么办?” “由他们去。”皇帝说着,将剥好的蟹腿放在谢皎月碟中:“这小子醋意浓着呢,几杯醋哪里比得了。” 谢皎月看向姐弟二人,抬手推了皇帝一下,心疼道:“你待阿泽也太严了些,才那么一丁点,瞧让你管的。” 皇帝握住谢皎月的手:“他和阿熙可不一样,严厉些是对他好。” 谢皎月瞋他一眼:“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还那么小,你也忍心。” 皇帝笑道:“等以后你就不这么觉得了。” 夫妻二人说话间,内侍便端了醋过来。 魏泽接过,被熏得鼻子一酸,抬头看向魏熙,只见魏熙笑盈盈的托腮看着他,魏泽心一横,直接将醋灌进口中,一杯饮尽脸便皱成一团,引得看热闹的众人纷纷笑出声。 他瞪了众人一眼,也不停歇,抬手就要去拿第二杯,方举到唇边,便被魏熙夺去了杯子。 魏熙将杯子放回桌上:“行了行了,莫要将牙酸坏了,到时候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魏泽看着魏熙,有些犹豫,魏熙噗呲一笑,起身走到皇帝和谢皎月案前,直接将他们面前的一盘还未动过的玉露团端起。 魏熙将盘子捧在怀中,对皇帝道:“阿耶你看桃奴都酸成那样了,我就拿这东西给他解解酸气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