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何故又气又急,干脆不再理他,跟警察说想把人保释出去。 警察却说要等宋居寒的伤情鉴定下来之后才能讨论可不可以保释。 何故不太懂这方面的法律,但他觉得宋居寒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周贺一,若是有心想整治,宋居寒那样的人,有数不清的法子,周贺一的前途,很可能会毁在这里。 他被宋居寒伤得体无完肤,尚且不敢兴起报复的念头,因为他知道,那只会让他和他的家人境况更差,周贺一却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如果这件事被宋河知道了,一个小小的打架事件,也可能变成让周贺一后悔终生的错误。 他无奈之下,安慰了周贺一几句,离开了警局,现在去找律师、找关系,都没有意义,他知道他应该去找谁。 周贺一做的,对他来说就是那临门一脚,把他彻底推向了那个他从内心深处抗拒的人。 来到宋居寒家,何故麻木地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是小松,他看到何故,表情有几分古怪,小声说:“何故哥。” 何故眼神空洞,几乎没有正眼看他:“他呢。” “寒哥在里面养伤呢。” 何故径直走进了卧室。 宋居寒正靠坐在床头,呆滞地看着窗外,他头上蒙了一圈白纱布,脸上还有几处淤青。 小松在何故身后关上了门。 宋居寒扭过头来,看不出喜怒:“我知道你会来。” “放过他吧。”何故轻声道。 宋居寒微眯起眼睛:“你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 何故平静地就像在谈论天气:“放过他,放过勤晴,你让我做什么,我做。” 宋居寒揪紧了被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对他可真是情真意切啊。勤晴我可以放过,但他,不可能,我没把他打残废,就是给你面子,我要让他在里面待着,给他足够的时间忏悔碰了我的人!” “宋居寒!”何故厉声道,“你也袭击过他两次,你们就算扯平了,何必咄咄逼人。” “那个傻逼拿着棒球棍从我背后偷袭我!”宋居寒怒吼道,“医生说要是打偏一点,我可能会残废,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从进门到现在你他妈的只关心他会怎么样,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何故冷漠地说:“你看起来挺精神的。” 宋居寒气得眼圈发红:“你想让我放过他,行啊,你……你他妈脱光了爬床上来。” 何故顿了一下,开始解衣服扣子。 宋居寒瞪直了眼睛,抄起枕头扔在了他身上:“去你妈的!” 何故恨得想杀人:“你到底他妈的想要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你费尽周折搜集勤晴的资料,不就是要这个吗!” “不是!”宋居寒声音已然嘶哑,“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他妈的是你的心!” “你也配?!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在酒店你做了什么?” 那一瞬间,宋居寒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了,他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我气疯了……” “宋居寒,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那天说了,你无非就是想睡我,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让你操我,操到你腻歪那天为止。”何故缓缓走了过去,突然,一把抓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宋居寒脸色一变,伸出的手却强制地顿在了半空中,他突然想知道,何故会干什么,何故会不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