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轻叹了口气,感叹钱是好东西:“桓儿,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的。” “哦,怎么赚,做贪/官?”蒋素桓打趣道:“你不知道只有贪/官才赚钱的吗?清官都是穷人。” 夏俊轻睁大眼睛:“真的?真有此事?” 想必是蒋素桓的说法,刷新了夏俊轻的三观,夏俊轻一直以为做官就有钱呢。 “那是当然,朝廷给的那点俸禄,还不如开个药铺比较赚钱。”蒋素桓真心说道。 “……”夏俊轻想了想,可怜兮兮地说道:“原来做官这般不中用,如此说来,以后还是要桓儿养我。”他如今算是知道了,药师真是好东西呢。 “不过你也别灰心,等你做到了内阁大臣,估计就有钱了。”蒋素桓给了他一个目标。 “嗯。”夏俊轻念叨着内阁大臣四个字,在心里牢牢记住。 本来想着过个几天没有什么事,便准备收拾行囊回家,奈何途中出了一件事情,令夏俊轻和蒋素桓都惊疑不定。 原来是这样的,夏俊轻被同榜邀请出去应酬,说是去见一个内阁大臣。 夏俊轻刚刚听蒋素桓提起内阁大臣,心里头对这四个字十分敏感,便分外有兴趣。 不过他们这些学子,只算个举人,想跟内阁大臣寒暄还是太不实际了些。因此都是坐得远远地,隔着好些人才能看上一眼。 夏俊轻本来以为不会有机会与内阁大臣说话,谁曾想那位大臣竟然朝他们走来。 与一桌子今科的举人们亲切寒暄,真是令人惊喜。 夏俊轻羞涩归羞涩,倒也跟内阁大臣说上了几句话。 最后那大臣向他问道:“俊轻不是本地人士,那是哪里人士?现在又住在何处?” 夏俊轻连忙一一作答,顺便在心里佩服得紧,这位大臣真是亲民和蔼,完全没有架子可言。 回去以后,夏俊轻把这事当成一件好事,跟蒋素桓分享出来。那时蒋素桓也只是笑笑,说他遇到了一位亲切的内阁大臣,仅此而已。 谁知第二天上午,门外来了位令他们惊讶万分的客人,就是那位内阁大臣余大人。 “贸然来访,真是抱歉。”余大人笑容和蔼地向他们道歉道。 夏俊轻简直就是傻了,呆在那儿手足无措:“大大,大人?” 还是蒋素桓淡定一些,连忙把余大人请进屋里来。一个内阁大臣,突然来拜访一个新科举人,这其中要说没有事情,他是不信的。 “大人请用茶。”蒋素桓去泡茶端来,顺便朝着仍在发呆的夏俊轻虚了虚,让他赶紧回神。 “余大人,您怎么会来?”夏俊轻很疑惑,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说你是廉州人,我对廉州很感兴趣,特地来问问,那边的风土人情如何?”余大人笑容未减说道。 “原来是这样?”夏俊轻作恍然大悟状,连忙组织语言,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给这位内阁大臣参考参考。 “大人,廉州以药闻名,不知道大人对药材有没有兴趣?”蒋素桓随口插话,实则一直在观察这位余大人,他觉得来问问廉州风土人情什么的理由,简直毫无说服力。 “这位是?”余大人好像这才看见蒋素桓。 “回大人,他是在下的内子,是一名青牌药师。”夏俊轻说道,无论在谁人面前介绍蒋素桓,他都是自豪的。 “你年纪轻轻,已经娶亲了呀?”余大人胡须笑笑,对蒋素桓上下打量,点头赞赏道:“这么年轻的青牌药师,真是令人惊讶叹服。”又道:“看见你,便让我想起了一位天赋极高的药师。” “大人过奖了。”蒋素桓说道:“不知哪位药师是谁?” 余大人沉默了良久,说道:“他叫任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