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妾身就算死也不会害老爷半分!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明察!”邢夫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泣声呼道,柔弱身形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眼泪滴滴坠地,看来是既无辜又可怜。 罗东阳一脸不忍,几乎要跳起身将邢夫人扶起来,只是碍于场合身份,才强忍没动。 金虔暗暗咂舌:苍天,要变成鬼哭狼嚎的琼瑶剧了吗? “邢夫人这是何故?!”公孙先生满面惊讶,忙站起身惊道,“快!扶夫人起来!” 说着便向一旁的颜查散丢出一个眼色,颜查散立即上前将哭倒在地的邢夫人扶起身,轻声安抚道:“邢夫人莫要惊慌,包大人此时不在,我等并非审案,公孙先生只想与二位闲话家常,看看是否有重要线索遗漏。” 说着,便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意。 儒雅书生轻轻一笑,宛若清风拂面,春雨润心,嘿,还真有种安抚人心凝气定神的神奇魔力。 额!连老实巴交的颜家小哥都被带坏了,居然也被腹黑竹子拉来施展美男计?! 金虔无语垂眼望地砖。 邢夫人望了一眼颜查散笑脸,神色渐缓,压低声音抽泣了几下,抹去眼泪,回身落座,情绪明显比刚才稳定了不少。 “二位不必紧张,公孙策的确仅是与二位闲话家常罢了。”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望了一眼金虔。 “没错、没错!”金虔立即领会精神:咱伺机而动的机会来啦! 一转身从身后长桌上端了两碟花生酥糕送到了罗良生和邢夫人身侧桌上,一边给二人添水一边挥洒热情招待词:“俗话说来者是客,二位先吃点点心填填肚子,喝点茶水润润嗓子,等一会儿包大人回来了,再好好和包大人谈谈案子,没准线索就自己蹦出来了。” 邢夫人和罗东阳同时望了一眼金虔一脸热情满脸诚挚的笑脸,脸上表情不约而同松下几分。 公孙先生露出一抹满意笑容,继续缓声问道:“之前在贵府书房中看到不少名人书画,罗良生大人是否甚好此道?” 语气温文和煦,还真是一副闲来聊天的阵势。 “是!家父平日里最喜收藏字画。”罗东阳点头道。 “罗良生大人是否喜欢将字画悬挂于房梁之上以便赏鉴?”颜查散问道。 “这——”罗东阳皱眉,“以前家父都是将字画仔细卷好收藏,不曾有悬于房梁的嗜好。”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公孙先生问道。 “罗某不甚清楚。”罗东阳望向邢夫人,“家父已经许久不许罗某进入书房侍奉。倒是邢夫人——” “是——从半年前。”邢夫人想了想,接口道。 “半年前……”公孙先生捻须,“和罗良生大人发病时机颇为吻合啊。” “这么一说,的确如此。”罗东阳双眼瞪大,“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这个……”公孙先生望了一眼邢夫人,“夫人可曾听过罗良生大人说过什么?” 邢夫人轻蹙柳眉,微微摇摇头:“老爷自半年前就行为失常,言语莫名,这悬挂字画到底有何深意,妾身确是无法窥明。” “也对,那时罗良生大人中毒已深,行为失常倒也不难理解。”公孙先生点头道,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在下听邢夫人言谈之间颇有条理,夫人可是出身书香世家?” 邢夫人温婉容颜上泛出一个苦笑:“妾身这等粗鄙之人怎可能出身书香?!这都是嫁与老爷后,老爷手把手教妾身读书识字才学会皮毛。妾身一个被夫家休了的弃妇,能得老爷如此相待,实在是妾身前世修来的缘分。” “邢夫人和罗大人果然伉俪情深!”颜查散一旁感慨道。 此言一出,邢夫人不由眼圈一红,又垂首默默饮泣。 一旁的罗东阳也是一脸悲色。 “二位节哀顺变,包大人断案如神,想必不日就可查明真相,将凶犯绳之于法,让罗良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