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全身细胞瞬时僵硬风化,细眼瞪得好似垂死的鲤鱼,眉毛脸皮嘴角下巴抽搐速度达到有史以来最高水平——直奔声波震动频率,心里喷血哀嚎层层叠叠,犹如波涛汹涌,雷霆震怒:咱、咱咱咱居然被性骚扰啊啊! 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 一只酒杯挟着劲风直直穿透东侧雅间竹帘帐幔,扣在了蒋爷的鼻子上,蒋爷哀号一声,鼻子顿时血流如注,哐当一声歪倒在地。 一排黑芒犹如惊电一般从北侧窗口飞刺入桌一寸有余,桌面应声裂成两半,再看那一列黑芒,竟是一打普通竹筷。 冷煞刺骨寒风随那一打竹筷席呼啸而至,霎时,屋内温度骤降,若天凝地闭,横飞风刀霜剑。 “哗啦”竹帘被人一把扯下扔到一边,一人直冲屋内,容貌倾城早被一脸怒气冲顶变形,竟是扮成花魁的白玉堂。 “阿金,你没事吧?”一个脑袋从白玉堂身后探出,一脸担心,正是刚刚出言警告金虔的阿宝。 只见屋内,一个大汉捧着流血不止的鼻子满地翻滚哭号,红木圆桌裂成两半,茶壶碗碟碎裂一地。金虔怔然坐在椅子上,一脸惊魂未定,身后贴坐一名貌似斯文的男子,满脸震惊,一只手还搂着金虔的细腰忘了松开。 “登徒子!放开阿金!!”阿宝大叫一声,上前就要去解救金虔。 可步子还未迈开,就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影如鬼魅一般嗖的一下窜上前,在斯文男子眼前一闪,那男子就“扑通”一声仰面倒地,口吐白沫,鼻血横流,脸上豁然多出一个入肉三分的青黑脚印。 再看金虔,不知何时竟被“白姑娘”紧紧扣在怀中,整张脸都埋在“白姑娘”胸口。 “白姑娘”双眉倒竖,眸光狠辣,瞪着地上二人的表情犹如鬼狱恶魔,穷凶极恶,好似要把这二人凌迟分尸挫骨扬灰一般。 “白、白白……”阿宝哪里见过如此阵仗,顿时惊恐失色,舌头都打成了蝴蝶结。 “白姑娘”瞥了阿宝一眼,突然抬腿朝已经不省人事的严爷脸上狠狠踹了两脚,直踹得那严爷鼻子眼睛都糊成了一团,这才带着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抱着金虔一阵风似的冲出雅间。 待“白姑娘”脚步声渐远,阿宝心头一松,立马瘫软在地,口中喃喃道:“这、这哪里是什么仙女,根、根本就、就就是白面无常!” * 搂着金虔的白玉堂一路疾步行至二层通廊一处僻静角落,只觉心口怒火好似被浇了油一般噌噌往上窜。 那个混蛋,竟敢占小金子的便宜,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唔唔!!” 剁了他的手,挑断他的筋,割花他的脸!干脆阉了他!! “唔唔唔!” 两只细手在白玉堂眼前拼命晃动。 白玉堂骤然回神,这才反应过金虔还被自己搂在怀里,顿时脸皮一热,赶忙松开手臂。 “呼!呼!咳咳!”金虔一脱离“鼠”爪,立即窜到一旁,大口大口呼吸救命空气。 哎呦咱的姥姥诶,这白耗子也太使劲了,咱险些被闷死在他“波涛胸涌”的怀抱里。 “小、小金子,你没事吧!”白玉堂一脸紧张问道。 “咳咳,没事、没事……”金虔摆摆手,抬眼朝白玉堂苦笑道,“刚刚多谢五爷出手相救。” 白玉堂不听则已,一听刚刚消去几分的怒火顿时又涌了上来,厉声喝道:“小金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在这烟花之地到处乱跑,也不打听打听那雅间里是什么人!若不是五爷我路上遇到那个阿宝说起那两个嫖客爱好异常,喜好男子,运足了轻功及时赶到,你这个小金子怕是连骨头都被吃了!” “这个……咱也没想到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