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坐在病榻上的丁月华为金虔解了围。 “大哥、二哥,怎可对范兄弟请来的神医如此无礼?”丁月华语气略显责备。 丁氏兄弟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说话油嘴滑舌表情猥亵的家伙貌似还是个神医。 “失礼。”丁兆兰一抱拳。 丁兆惠仍是一副戒备模样盯着金虔。 “咳咳……”金虔干咳两声,挺了挺身板,一本正经道,“那就让金某为丁小姐诊脉可好?” 丁氏兄弟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让金虔上前为丁月华号脉,而两人却是一人一边守在床侧,一副只要金虔有什么不妥举动就立马将其拖出去的架势。 鉴于丁月华的特别身份,金虔此次诊脉格外用心。 嗯……脉象平和,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总而言之,丁月华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百分之二百的健康啊——嗯哈? 金虔一愣。 可这丁小姐的脸色…… 金虔抬眼瞄了一眼。 啧啧,这靠近一看,这丁月华的皮肤可真不是盖的,就跟剥了壳鸡蛋似的,又滑又嫩,和那猫儿真是有一拼…… 咳咳——重要的是,这肤色青中透紫,的确是中毒之兆,尤其是和丁月华脖颈处的白皙肤色相比,更是…… 慢着! 这……这丁小姐衣领口怎么也有青色——难道这毒还能传染到衣领上? 金虔细眼眯起,在丁月华领口处细细扫描。 “嗯——咳!”丁兆惠突然咳嗽一声。 “非礼勿视!”丁兆兰冷声在金虔耳边提醒道。 “哈哈,医者父母心,望闻问切嘛!”金虔讪笑收回目光,垂目继续诊脉,脑子里可是噼里啪啦:脉相毫无异状,自是身体康健; 面色发青,领口也有青色……啧啧,这丁大小姐的泛青脸色八成是用了什么法子染上去的…… 综上所述,这丁小姐根本就没中毒! 想到这,金虔又抬起眼皮瞅了丁月华一眼。 只见丁月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丝绢帕子,掩在唇角,一派林黛玉病入膏肓的模样轻咳两声:“之前请的数位名医都说月华这毒是解不了,月华心里明白,金兄弟就明说吧。” “月华!”丁氏兄弟同时呼道,满面痛楚。 金虔双眼绷大,嘴角微抽。 丁氏兄弟站在两侧看不清,但金虔此时正对丁月华,距离不过一尺,看的可是清楚的很。 金虔敢用被开封府某腹黑竹子折磨的血泪史打赌,刚刚丁月华用帕子掩嘴的时候,嘴角分明上扬了十分之一个厘米。 百分之百、不!百分之一千,这丫是装病! 金虔心中酌定。 现在怎么办? 是对丁氏兄弟据实以告还是和这位丁大小姐一起做戏? 那还用说! 金虔细眼中泛出光亮。 如此讨好顶头上司未来老婆的大好机缘可不是天天能遇到的。 今日助丁小姐一小步,明日丁小姐定可助咱一大步! 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 打定主意,金虔整了整面色,一脸深沉长叹一口气。 丁氏兄弟万分紧张。 “金小兄弟,如何?月华的毒还有救吗?”丁兆惠就差没掐着金虔的肩膀摇晃了。 丁兆兰也是一脸急切盯着金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