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虔倒在床板之上,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脑海中又晃过梦中的铁面赤眸,心肝突突直跳,半晌,才稳住心动过速,问道:“为何不见其他人?” 小逸一张小脸好似从黄连水里捞出来一般:“解药被那铁面杀手毁了,现在他们都在主屋里商量对策……” “什么?!”金虔扑腾一下坐起身,惊呼,“解药被……” 刚说半句,就觉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小逸赶紧伸手扶住金虔,不料却被金虔顺势一把揪住了衣领:“解药被毁了?!” 小逸被吓了一跳,愣愣点了点头。 “oh my god!”金虔一挺身蹦下床铺,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哎?!医仙前辈让你静养!!”小逸一跺脚,追了出去。 金虔本有伤在身,此时一路狂奔,气息难免紊乱,待冲到主房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屋内众人见到金虔,皆是一惊。 “金虔?!”医仙惊道,“你不在厢房里歇着,到这里来作甚?” “回去!”毒圣喝道。 “小逸,你怎么让小金子下床了?”白玉堂一闪身飘了过来,上上下下将金虔打量了一圈,朝金虔身后急急忙忙追来的小逸问道。 小逸只顾着喘气,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金虔却是对这几人所言置若罔闻,径直走到屋内那一抹蓝影之前,气喘吁吁问道:“解、解药真被、被毁了……” “此事金校尉不必劳心,展某与二位前辈已商量妥当。”展昭缓缓起身,平声静气回道,“金校尉有伤在身,还是回去静心休养为上。” 不料,此言一出,顿换来金虔一声惨呼:“苍天啊!大地啊!这次可死定了啊啊啊!!” 诶?! 众人皆是呆了一呆。 就见金虔一下扑倒跪地,双手捶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展大人说没事,那定是有事,展大人说有办法,那定是没办法,展大人说不必劳心,那定是没希望了!一定是解药被毁,救人无望,连宫中的太后也没得救了!展大人为不连累包大人定会一力承担罪责,可展大人乃是开封府震府之宝,怎能轻易殉难,就算要殉职,也定是要临死拉个垫背的,这个垫背的,自然就是咱了!啊啊,想咱一届大好青年,居然英年早逝,你丫的杀千刀的铁脸小子,咱问候你十八辈祖宗……” 金虔刚开始还是小声嘀咕,可越说声越大,越说越来劲,到最后竟是满嘴市井粗话,还越骂越溜,大有骂个三天三夜的势头,听得众人神态各异。 医仙扶额摇头,毒圣脸色发绿,黄干目瞪口呆,小逸脸皮抽抖。 白玉堂听到那句“展大人乃是开封府震府之宝”扑哧一声乐出声来,一枝梅咂舌,直呼“大开耳界”。 展昭一张俊脸是白一阵、黑一阵,最后终于听不下去,喝道:“金校尉!” 金虔抬头,泪眼汪汪瞅着展昭。 展昭直冲脑门的一股怒气,看到金虔细眼里的泪光,竟不知怎的半丝也发不出来,还不由放缓了几分语气:“展某岂是那信口雌黄之人?” “信口雌黄?那可多了!”金虔一抹眼泪,扳着手指算了起来,“展大人每次受伤都瞒着公孙先生,实在瞒不住就说是皮肉伤,可有八成八都是重伤,就为这,公孙先生可没少扣咱的奖金;还有上次黄侍郎设宴邀请展大人过府一叙,展大人那天明明不必去禁宫当值,可一听说晚宴上黄侍郎家的三位千金要作陪,立即谎称那日需去禁宫护卫;还有上上次隔壁街王院外的千金送了一封情书……” “金校尉!”展昭大喝一声,又气又恼,七窍生烟,再看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透着些许怪异,顿时脸皮有些发烧,半晌,才咬牙挤出一句,“医仙、毒圣二人的确已想到办法解毒,金校尉若是不信,尽可问二位前辈。” “当真?”金虔双眼一亮,从地上爬了起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