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啥接近英子。 卫子英惊了,轻啊了一声,道:“……是他啊?” “这个姓刘的要干啥啊,先跟踪家惠姐,然后又想来捉我?” 杨志标:“不知道,不过有你裴叔叔在,应该要不了多久,咱们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杨志标说要不了多久,果然是没多久,还不到放学,一辆警察就闪着警鸣声,冲进了和平街严家包子店,把刘兵给带走了。 至于为啥人是从严家带走的,那是因为裴平安在弄清楚情况后,为了不让人把注意力放到老卫家和他们住的院子里,直接把人拎去了严家,告诉严父,说他和杨志标,把那天晚上跟踪严家惠的坏蛋捉住了,让严父赶紧报警,让警察过来抓人。 严父一听跟踪闺女的人被抓到,又看到这是个成年男子,同为男子,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严父气得不成,拿起灶上擀面的木棍,撸起袖子就把刘兵给打了一顿,然后再让严母去警察局报警。 严母思想老旧,从丈夫那里知道情况后,第一时间竟不是报警,而是拜托裴平安别把事嚷出去。 说,要是别人知道了,严家惠就没办法做人。 严父和裴平安听到严母的话,都有些不可思议。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严父瞪着严母:“这狗日的想欺负咱闺女,现在裴兄弟帮忙把人给捉到了,咱不送他去坐班房,难不成,你还想把人放了?” 严母听到男人的怒喝声,眼睛一紧:“孩子他爸小声点,小声点,你嚷啥啊,你是想让整条街都知道,咱闺女差点被人欺负的事吗,闺女还那么小,这要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做人啊?” 严父看着真想不追究的媳妇,面擀子一扬,比划着差点就往自家女人背上打下去了:“滚一边去,咱闺女凭啥不能做人,裴兄弟,你帮我看着点人,我去报警。” 严父怒瞪了眼严母,气哼道:“回头我再来说你。” 说着,便大步出了包子店。 而严母则在严父出去后,顿时红眼了。 “这个死蛮牛,这种事,他咋就敢报警呢,这要报了警,家惠以后可怎么办啊。” 裴平安看着哭起来的严母,觉得很不可思议。 好好的闺女,咋就不能做人了? 家惠又没真被人欺负了去,怎么在她眼里,就这么严重了。 严父很快就把警察叫来了,警察一来,稍询问了一下,就将人给带去了警察局,而裴平安则一起坐上了警车,跟着警察回了警察局。 至于严家两口子,则在警察走后没多久,关起门,打起来了。 到了警察局,警察还没开始审讯,裴平安就拦住办案警察,道:“警察同志,这个刘兵可能和你们最近调查的那宗杀人抛尸案有关系。” 正准备进审讯室的办案警察,脚步一顿,目光审视地落到裴平安身上。 裴平安眼神不躲不闪,从衣服袋子里拿出一个退伍证,递给警察看。 “警察同志,我叫裴平安,是西汽的民兵,以前在部队当过兵,是侦查兵。” “刘兵其实不是在和平街被抓到的,而是在西汽被抓住的,被抓到时,他的目标是西汽厂长的小侄女。“ “很不巧,前天晚上刘兵曾在和平街出现过,还跟踪过严家的女儿,当时他没跟踪成功,因为我同事刚好从外面回来,把他惊跑了。我的这位同事也是西汽车职工,昨天傍晚刘兵接近厂长侄女时,被他认了出来,但我同事有些不确定,所以早上的时候,就把人送到了和平街,让严家闺女认了一下,严家闺女说,刘兵就是跟踪她的人。” 裴平安七分真,三分假,简单说了一下捉人的经过,顿了顿,又道:“刘兵的目标都是女孩子,这和北山死者情况有些相同,哦对了,这两天,我们厂长的侄女和严家女儿,正好都是穿红色的衣服。” 裴平安敢这么说,是因为上午的时候,他已经去过刘兵的住处了。 在刘兵住处,他发现了一个木箱子,箱子里装了三件红色的衣服,一件夏天穿的红色的确良短袖,一件是冬天才会穿的红袄子,而另一件,则是一条红色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