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两婆娘打闺女,心里都不是滋味,但却没人敢上前制止,连卫良忠这个生产队队长,脸上都一片冷漠,似乎见怪不怪。 不是大家不出声,而是这个时候谁要敢上前说她们,这两婆媳保准会混不吝的,让他们把这几个丫头领回去。 这种事,发生过好多次,久了,大家便也懒得再说了,只私下感慨五个丫头投错了胎,投进了吕家。 其实大伙是有些看不懂吕大媳妇的,要说吕二媳妇重男轻女,为了儿子打闺女吧他们还能理解一下,但吕大媳妇时不时打闺女是为了啥,而且很多时候,打闺女的借口还和吕二媳妇一样,都是为了吕和平。 说难听点,那吕和平又不是她儿子,为个侄子打闺女,有她这么当妈的吗?就算是没生儿子,想让侄子给自己养老,那也不必亏待自己亲闺女…… 众人都觉得,吕大媳妇脑袋有问题。 吕家媳妇打闺女,大伙都懒得再看了,卫良忠招呼着知青办几个人出了吕家,其他人也各自散了去。倒是钱大媳妇有些不忍心,朝还在打人的两个婆娘说了句:“我说,你们两悠着点,五个闺女还要干活呢,打这么重,要是出了啥事,落下的活,让吕和平去干啊。” “打一顿,能出啥事。” “让和平干,想得美,就是腿断了,也得给老娘爬起来干活。” 两婆娘听到钱二媳妇提吕和平,别说,下手还真轻了些。 钱大媳妇见状,鄙视地瞥了两人一眼,叹着气,也出了吕家院子。 沟子前的黄角树下,卫良忠和知青办的人寒暄了几句,便将人送出了沟子,而那个姓王的知青,似乎很不满意这次的结果,张嘴,欲言又止了好几次,似乎还想和知青办的人搬弄一下卫永民和陈丽的事。 刘平阳瞅她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是一顿批,明里暗里在说王知青搬弄是非,害得知青办的几位同志劳师动众下乡,却没讨到好。 知青办几个脸有点挂不住,一出左河湾就灰溜溜的回了西口市。 送走人,卫良忠看着大伙都在,顺嘴叮嘱了一下生产队的成员,“开了春,地里的野菜都冲出来了,你们平时多注意一点,可别和吕家一样,吃到了啥要命的东西。” 周柄毛家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道:“当谁都和吕家一样,啥都让孩子们做啊,那几个闺女才多大,分不清胡萝卜秧和蛇床子,不是很正常吗。” “把蛇床子当菜吃,老娘活了三十几岁第一次听说,缺德事做得太多,遭报应了,活该。”一旁,周柄贵媳妇抱着已经七八个月的三柱,往吕家方向啐了一口。 祸害遗千年,吕家那老虔婆,怎么就没被毒死了。 毒死了,她肯定会既往不咎,高高兴兴去吕家吃席,还会花几个钱,给买串鞭炮放一放。 周柄贵媳妇看着怀里呆呆傻傻的儿子,那是恨死了吕婆子。 就算公安那边说,吕婆子和朱标强偷小孩没关系,她也不信。直觉告诉她,她家三柱变成这样,和吕老婆子脱不了干系。 这死婆子,命咋就这么硬呢,呸…… 卫良忠瞅着周柄贵媳妇脸色跟调色盘似的,知道她是恨上吕家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卫良忠是真不想队里再出点啥事,赶忙转移话题,道:“今儿永民的事,多谢大家帮忙了,过几天,良峰家新媳妇进门,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喝杯茶。” “啥,真要办了?卫大伯,永民是啥时候和那知青处的,咱们咋都没听说过。” 没了吕家这一茬,大伙又把关注目标放到卫永民和陈丽身上。 先前虽然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给卫永民打包票,但事实上大伙全都是懵的,啥也不知道。 卫良忠若有其事,慢吞吞道:“两人都处了一年多了,只是一直没上门罢了,那闺女家里有些不同意,冬月的时候,还请假回去了一趟,就是为了说服家里人,好不容易她家人同意了,两小年轻却没把持的住,闹出这种事。” 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楞是没让人看出啥。 大伙一听,还当这两人是真过了家长这一关的,打趣了几句,便纷纷问卫良峰家什么时候给两人办酒。 卫良忠道:“在挑日子呢,这个月哪天日子好,就哪天吧。行了,散了散了,都中午了,回家做饭吧,下午男人们都去田里,趁着这两天把田梗给全搭出来,免得天放晴了,田漏水。” 卫良忠顿了顿,又道:“这段时间,队里的几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