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孙胖子和黄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沈阳的桃仙机场降落。本来孙胖子想找人接机的,但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找了几个朋友都没有人愿意走那么远。最后只能借了一辆切诺基,由我开着又过了几个小时才算到了我的老家——清河县大清河乡小清河村。 这里孙胖子是第二次来了,那一次还是我们俩回来给太爷爷过寿,结果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的开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那次那次船河大戏开始,才揭开了民调局一系列事件的序幕。 我们进村的时候,正赶上村长带着村里面的几个干部给全村的五保户送慰问品。他们一群人刚刚从村头的一户人家里出来,正好和我们三个人打了个对脸。村长是还是当年的那位,年前改选他又连了一任。看见了我和孙胖子之后,村长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笑呵呵的走过来,说道:“早上听老沈大叔说辣子你要回来,还想着过几天找你喝酒呢。现在看也不用等了,晚上说好了,到哥哥家喝酒去。算你有口服,早上二愣子打了一只飞龙送我了,本来想初三乡长来拜年的时候在炖上的,现在就便宜你了一会我就告诉你嫂子,把飞龙炖上,说好了晚上一定来啊” 说完之后,村长又看着孙胖子说道:“孙局长也一起来,三年多没见孙局长了,今晚上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两盅。还有这位朋友,别看咱们地方小,可是有真正的好酒。村里面自家作坊酿的粮食酒,七十二度的闷倒驴,孙局长您说什么也要尝尝。”孙胖子本来还笑呵呵准备迎话,但是听到‘闷倒驴’三个字之后,孙胖子的脸色马上就僵了起来,那次和萧和尚喝完之后,他算是真正的被这种酒喝怕了。 看着村长好像在说单口相声的样子,他倒是一点没变,只是热情的有些接受不了,管我爷爷叫做大叔,对着我又自称哥哥。这辈分也就是他能分过来。 就在这时,就听见有人说道:“想喝酒还是来家里吧。小辣子带着他朋友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们自己家还喝不过来,哪有那个时间去陪你喝。”这人说话的时候,我们都转头想着他看过去,就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站在井台边上笑吟吟的看着我,正是我那位好久没见面的爷爷了。 见到爷爷说话了,村长笑了一下,说道:“那成,老沈大叔,咱们说好了,晚饭我就带着你侄媳妇儿到你们家蹭饭了。说好了,酒可要管够……”村长看出来爷爷有话要和我说,客气了几句之后,就带着自己那几个人到下一个五保户家里慰问去了。 孙胖子和爷爷是老熟人,但是黄然却是第一次见到我爷爷。当下我给相互做了介绍之后,爷爷听的这个花白头发的中年胖子还是一位台湾同胞,又听见黄然跟着我叫他爷爷的时候,他的双手一阵乱摆,说道:“别,你比我大儿子也小不了几岁,叫爷爷不合适,你还是叫大叔吧” 最后我和孙胖子苦笑不得的给爷爷做了解释,他最后才勉为其难的收了这么一个大孙子。 跟着爷爷一路回到家,才发现爷爷家里竟然还有一个熟人。萧和尚坐在炕头上,我爹和三叔正在陪他喝酒。我们到的时候,萧和尚喝到已经有点微醺,见到我们几个人之后,萧和尚红着脸笑了一下,说道:“知道你们几个想不起来我,我就早点回来等你们了。来吧,脱鞋上炕吧,小胖子,这次还是闷倒驴,咱们接着来,看看这次谁能把谁喝趴下……” 孙胖子一咧嘴,说道:“你能喝,我服了行吗?老萧大师,我就纳闷了。这个到底是谁家?怎么你弄得跟个一家之主似的?” 我们几个人坐下之后,我爹和三叔就下了地,就忙活炒菜包饺子。我们三个人要去帮忙,却被我爷爷按回到了炕桌上:“今天小孙局长和黄先生都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炒菜的道理?小辣子,你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用做,只管把两位客人陪好……” 看着爷爷实在坚持,孙胖子和黄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坐着陪我爷爷聊天,这两个胖子是带对了。两个人都很合爷爷的脾胃,孙胖子讲俗的,雅的有黄然,逗得爷爷时不时就哈哈的笑一阵子。 只是我坐着喝酒吃肉,我亲爹亲妈,二叔三叔在厨房里面忙和,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爷爷说什么也不许我下炕,最后也只能认了。每次看到我妈和二婶来上菜的时候,我都要欠着屁股陪个笑脸。 好容易等到菜上齐了,全家人在一张桌子上面吃了没有几口菜,就听见院子里面的狗叫。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