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浅淡的色泽,不笑不说话的时候,又成了一朵高山上的雪莲花。 不过这朵雪莲花白天看看还好,晚上一“盛开”钟二就有些气脉接不上,她实在是吃余己这个模样,每次都痴迷的把自己整个埋进余己的发里,对上他浅淡的眸子,就恨不得他说什么都听。 幸亏余己发情期的时候,不是这个模样,钟二默默的在心里感叹,要不然她怕是活不到现在。 两人从身到心,越发的契合,甜腻的围观小天使们,整日嚷着牙疼。 眼看到年底,谷中的气温也后之后觉的一天比一天冷,他们得出谷,去置办一些衣物,还有过年要用的东西,米也快没了。 定好出发的日子,余己竟然把入谷时候的马又给找了回来,钟二想到林中的那些体型比树还粗的蛇,啧啧称奇:“它竟然能活到现在都没被吞了?” 余己但笑不语,他下了蛊的东西,这林中的活物,没有敢碰的。 两个多月没见,这马倒是吃的膘肥体健,马车一直就在山洞口不远处,扯掉缠上的藤蔓,把满是青苔的缰绳换了换,就能套车上路。 钟二摩拳擦掌,她整天都对着余己,虽然百看不厌,还总上山下水到处转悠,但人本身就是群居的动物,余己自小独惯了,钟二却是在人群中长大,就算她没几个朋友,可总也还是喜欢人群的。 两人将出去要拿的东西准备好,钱财不用愁,余己那一袋金珠子,竟然没有施药施没了,还剩了不少,余己说冬天的时候,谷中的气温和外头相差极大,衣服要多备几件,两人都是单衣,买到棉衣之前,总要御寒。 临行前的一整天,余己每隔一个时辰,就给钟二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又腥又苦。 端来第三碗的时候,钟二终于不干了。“你这是干什么啊?什么药这是?” 虽然余己经常性的会给钟二喂各种汤药,味道从酸到苦等级不一,钟二却从来不问,他给就喝,反正他是神医,总不至于是要弄死她, 但是今天这汤药腥的很,早上开始,这才将将晌午,就来了第三碗,还都是大碗。 钟二坐在洞口,端着直皱眉,顺口胡说:“余大人,你给小女喝的这是什么?如果是避子汤药,小女不喝,小女一心想要给余大人生猴子。”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但也不全然是,从两人开始有了肌肤之亲后,余己一直都定时定点的给她灌药,钟二一直怀疑,药有什么猫腻。 她其实想说如果余己不想要崽子,也不用给她这么灌,她……压根就根本不可能怀,因为编辑很明确的告诉了她,穿越者无法怀上书中人的孩子。 她当时还为拿宫斗剧本的默哀了一把,好在她只是修修烂尾,扶男主走正轨,让文不差到她连营养液都喝不起,活不下去就行。 没想到她随口这么一说,余己表情却十分难看,他站了一会儿,单膝跪在钟二的身边,艰难道:“我……我早已经,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了。” “我是说,我不敢……”余己声音低低的,“我这样,谁知道生出来,会是个什么怪……” 钟二把药碗放下,捂住他的嘴,亲了亲他的眼睛。 “别这么说你自己,”钟二说:“你不知道你有多好,迷的我整日魂不附体,迷的我甘愿放弃锦衣玉食,放弃荣华富贵,跟你窝在这野山沟里。” 钟二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语调故作哀伤道:“这还不算,还被你险些搞死,这才缓过来,就要用药苦死我,活下来不容易啊……” 钟二摇头叹息,余己被她的模样逗的表情扭曲,维持不住悲伤的模样,终是勾起了嘴唇。 他坐在钟二的身边,站起来比钟二高了一头,却窝着脊背依恋无比的枕着她的肩,轻声道:“就我们两个,不好吗?你要是真想要,我其实……” “就我们两个,挺好的!”钟二截断他的话,端起身边的药碗,一口干了。 苦的直皱眉,抽着小脸,抹了抹嘴道:“这药怎么这么腥,冲鼻子……” “这到底是管什么的?”钟二吧唧嘴,接过余己递给她的白水,边漱口边问。 余己没接话,接过她漱口的碗,弯腰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唇,又进屋……继续熬药去了。 钟二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