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地牵着一匹瘦弱的马,就站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略显狼狈。 夏如安一开始也不相信,看到她之后惊讶了一下。不解道:“你怎么会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接着立马将她拉进客栈。 秋鱼泪汪汪的,直盯着面前的两人。“还说呢,主子一走就是三年,也没半点音讯。要不是这次芊素姐给我送信告诉我你们的行踪……我大概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们了吧……”说完眼泪哗哗地就留下来,止也止不住。 “什么?我?”芊素指指自己,又疑惑地看了看夏如安,摇了摇头,“我没有……” “不是芊素姐?那是谁呢……”秋鱼皱着眉头沉思道,随后又喜笑颜开,“算了算了,管他是谁呢,反正是见到你们了,秋鱼再也不要回去了,以后主子到哪儿,秋鱼就到哪儿。” 与此同时,一只苍鹰飞进北曜皇宫的御书房内,停在桌案上。皇祐景辰取下鹰爪上的布条,怀着一如往常的心情,并没有抱很大希望。但在展开看清上面的字迹后,激动得立即从椅子上站起。 只见上头寥寥几字:临川县,安平镇。 “弈枫!备马!”他手中紧紧攥着那张字条,是从未有过的激动。找到了!找到了……他找了她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希望和失望,多少的怒气与思念…… 夏如安,夏如安,夏如安,夏如安……此刻他心里除了这个名字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其他。手掌越捏越紧,心中说不出的振奋。 等着,你等着,你给朕好好等着。 他要亲自去,亲自将她带回来,一定要…… 而另一边,这天夏如安出客栈后办完事回去,才到楼梯口,便听见秋鱼的一声惊呼,以及水盆掉到地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她急急跑进去,却见到了让她惊骇的一幕。只见芊素躺在地上,背上被人刺了一剑,鲜血直流。身旁倒扣了一只水盆,大抵是秋鱼受了惊吓才摔的。而秋鱼呆若木鸡地蹲在一旁,不停地唤着“芊素姐”,鞋边一摊血迹,红得刺眼。 “怎么回事?”夏如安冷声问道。芊素的武功不弱,能伤到她的人……她的眸上染上一层深意。 “主子……”秋鱼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双泪眼,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的。“我刚刚……去……去打了盆水回来,一推门……就看见这样了……” 夏如安摸了摸芊素脖子上的动脉,立马冲到对面房间里,叫来楚临江帮她医治。 楚临江把了把脉,封住了她几个穴道,将她放到床上。“我去准备东西,你们先处理一下她的伤口,清理干净。” 夏如安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止血,开药方,一边细细思考,眼中尽是冷意。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芊素才度过危险期。秋鱼见到守在床前的夏如安,走过去惊奇道:“主子?你怎么还没睡?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有奴婢……” 夏如安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眸光一转,冷笑一声道:“有你?恐怕芊素就彻底没命了吧。” “主子……你什么意思……呃……”突然她的脖子被夏如安狠狠掐住。 “说!谁派你来的!”夏如安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眼眸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主……子……你怎么……了……我是……秋鱼啊……”那挣扎的人断断续续道。 “哼!”夏如安冷哼一声,“秋鱼?我可没有一个这样的秋鱼……”说完一把扯下了她脸上的□□。“会骑马,还不怕血,这两三年一直在暗中观察秋鱼的一举一动吧,模仿得倒是挺像,只可惜漏洞太多,让我不得不怀疑。” 一开始看见她是骑马前来,自己已经有所怀疑,因为很早的时候自己曾教秋鱼骑马,可她却从马上摔了下来受了惊,从此后再不敢骑马了。其次她说是芊素告诉她自己的行踪,可芊素那么懂自己的心,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况且芊素更不可能骗自己,她说没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