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把盒子往我这边推了推说:“你换一下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去里面的小休息室换好了衣服,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镜子里的我眼清眉朗,肤白如雪,眉眼间透露出来的清贵和疏离是以前没有的。头发简单盘了一个高髻,喷了点定型的啫喱。宝蓝色穿得好了,很显高贵,这一点,我做到了。 美中不足,今天戴的是一套黄钻的首饰,不是十分的配。 我再次检查全身上下并无一处不妥,推门出去。 在外面等着的司建连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里都是惊艳。我知道这身装束给他带来的震惊。在他的印象里,近五年以来,我天天穿不是普通的连衣裙,就是宽松的纯棉t恤普通的牛仔裤,运动鞋。只要是带过孩子的妈妈都知道,当你面对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时,高跟鞋和漂亮裙子那是天敌,因为他随时都嗖的一声跑远了。 “走吧。”我说。 司建连又认真的看了我两眼,然后点头说:“走吧。” 到了电梯里,他才在我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陶然,你今天真漂亮。” “我一直都是这样子的,只是以前疏于打扮。”我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说。镜子里的司建连眸色沉了沉说:“这几年一直都是我的问题,忽略了你。” “都过去了,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是没猜错,盛清锦也会去吧,你们我们是各找各的舞伴,还是凑成一对儿?”我打断了他的话。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多说无益。我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后悔的话。 现在,我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豆包也适应了爸爸不在的生活。我们没必要反反复复的让孩子再次适应什么。 何况,一个人的生活,也挺的。唯一的缺点是累。不过,这种累是自己选的,且没有猪队友拖后腿,心情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到了司建连的车子上,他打开车子前边的遮阳板,拿出一个白色的首饰盒递给我说:“把首饰换一下吧。”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无暇的金珠。 这几年金珠的价格涨得很快,一颗十六的强光正圆无暇浓色金珠单价都在几万块。这一套首饰差不多都是拇指大小的珠子,特别是耳环是用满钻镶嵌的,简直豪到一定程度。 我保守估计了一下,这套首饰价格应该在两百万左右。 “太贵重了吧,送我不合适。”我拿着没戴。 “你就当时我补给你的当年结婚的礼物。”司建连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些年送你的东西,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那天我看到这个时,就想到和你的气质很配,拿了下来,一下没合适的理由送。收下吧,这样我心里就没那么愧疚了。” 他话说到这里,我再不收就矫情了。再者,司建连现在即便不是kb的总裁,他手里也不缺钱,两百万在他那里应该不是很大的数目。 “谢谢了。”我大大方方的对着化妆镜,把首饰换了上来。 这样一换,整个人又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a财团在美国是霸主地位,这一次进入中国市场,也是煞费苦心。除了kb以外,他们收了几家最近一年才崛起的新公司。这几家公司在被他们收购时市值不是很高,但收了以后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市值增长了五六倍,涨势惊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