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松松地挂在腰胯之间,平添一分性感。我没察觉自己眼神有多肆无忌惮,直到他走至茶几前转身坐下,冷凉的眸光扫过来:“你站那是要当门童吗?” 第120章 第八人 高城在打开外卖盒时突然问:“有你这样一直盯着看的吗?”抬起的眼刚好抓住我径直的视线,“谈谈感觉。”我收回目光,诚实而答:“胸部线条与腰线比例很不错。” 黑眸定了定,很闲适地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后道:“就这?” 我摇了摇头,“寒冬腊月的,你这样……不冷吗?”房间里好像空调都没开,温度就三四度吧。一直黑沉着脸的人反而笑了,朝我伸手:“坐过来。”我没排斥,依言坐到了他身旁,被他一把揽在身前,背贴在他光裸的胸口,耳旁传来他低语:“小竹子,你还真是有说冷笑话的潜质。” 滞了滞,我哪有说冷笑话了?但看他好似缓和了神色,就默了声安静地坐着。 风卷残云不至于,但他吃得也很快,等外卖盒见底时见他一甩了筷子起身,走向丢掷了衣服的床边,就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穿衬衣。若忽略他下半身还围着浴巾的话,动作不可谓说是优雅,像个贵族一般身背坚挺。 基于后面就非礼勿视了,我偏转过身,等听到身后异动声时回头,已见他一身齐整,眉眼疏淡,神色浅浅地靠坐在我身侧,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感。但他开口的话却带了凉意:“你没尝试过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身被冰水兜头而浇的滋味,所以体会不到什么叫真正的冷。” 我的心间滋生出一丝烦闷,那丝烦闷慢慢晕开,变成涩涩的疼,口中在问:“你有过这样的经历?”高城嘴角噙着浅笑没有作答,目光幽远漫长,不知看在了哪里。 我发现自己对他过去的经历一点都不好奇,尤其是这时他沉思的表情,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凭空拉远了距离,他一个人在孤清的世界,谁都走不进那扇门。 “不早了,我回房间了。”半起身身被身旁伸来的手给拽了回去,低吟在耳畔:“你房间在这。”我偏转过头,“你记错了吧,这是你的房间,我的在旁边。” 他定眸看着我,缓缓说:“没记错,隔壁那间退掉了。” ……我无语地问:“为什么要退?这是最后两间了啊。”由于来得晚又没预订,就只剩这两间房了。高城眸光熠亮而闪,语锋一转了抛出诱饵:“不想知道我对那场绑架的分析吗?” 我立即就被吸引了,也不去管那什么房间的事,渴切地看着他问:“什么分析?你快说。”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那场绑架案一共绑架了几人?” 我一怔,这不是已经有的答案吗?“j导已经说了是连他在内一共八人。” “那现在死了几个?” “七个,就只剩第八个叫易枫的男人了。” 高城浅笑了下后语出惊人:“没有第八个人。” “怎么会?j导是亲耳听到那易枫开口说话的,他很肯定……” “他真的肯定吗?”高城截断我。我张了张嘴,辩驳的话再说不出来,因为突然意识到一些事。首先两年前那次绑架之后,几乎每个人的心理产生了变化,j导只讲述了他醒来时的场景,别人的并不知。如果说他与何洲两人赤裸搂抱在一起是导致他们后面情感畸态的根源,那这何尝不是一种心理暗示? 所以,别人很可能也是以别的特殊方式醒来,从而造就他们之后心理的扭曲变化。撇去这些不谈,在这两年里他们可能还受到那个极高明的心理学者“疏导”,那在j导道出绑架案一事时,谁又能保证不是受了某种心理暗示后讲出来的?更何况他刚刚从那神智不清被控制的状态醒神,那他的证词一定大打了折扣。 所以说存在某种可能:被绑架的就七人,第八个人易枫是j导受心理暗示多讲出来的。或者,根本就没这个绑架案存在,全是j导一人杜撰,目的是为将我们引向这广平市。 高城是这意思吗? 却听他道:“你想岔了。蒋星宇陈述的这件事是真的,也的确一共八个人在那暗室里,只是第八个人并不是被绑架者,而是同谋策划人。” 我完全怔住了,“你说那易枫是绑匪的同谋?怎么会!” “是不是易枫谁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