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鸿书瞅瞅他,问:“师兄,你看鬼片的吗?” 柳泽脚步一滞,警觉的看向叶鸿书。 “哦,知道了。”叶鸿书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师兄喜欢玩什么极限游戏吗?比如蹦极跳伞攀岩之类的。” 柳泽非常诚恳的对叶鸿书说道:“我穷。” 叶鸿书闻言,把这事儿给记下了。 他并不怎么擅长安抚人,也并不知道怎么针对人的心理进行分析。 但是他还是很清楚,一个人的情绪不能一直闷在心理的。 总得有个发泄的出口,自己不主动发泄,那就通过外界的刺激来发泄,大笑或者嚎啕大哭,极限运动那种模拟生死的感觉,对一个人的情绪纾解帮助相当的大。 叶鸿书觉得他受到柳泽这么多帮助,他怎么都该想法子回报一二。 叶鸿书拎着航拍器的箱子,跟着柳泽翻过了两座山头。 这四周群山环绕,海拔并不多高,身处山中透过层层树木看去,尽是一片青黛色的远山,笼在还没有被阳光刺破的晨雾里,像是晕开的水墨画,连坡度都带着温柔,哪怕是没有阶梯的辅助,走起来也并不让人感到疲惫。 放眼望去全是令人身心舒畅的绿,还有零零碎碎的桂花树,散发着浓郁清甜的芬芳,间或夹杂着一些喊不出名字的花与果实,丝毫不显单调。 “小师弟。”柳泽脚步停下来,指了指旁边一条被开出来的路,“你猜猜,顺着这里走下去,你会看到什么?” 叶鸿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虽然说是一条被开出来的路,但实际上也已经生了荒草,看得出来许久没有人走过了。 “不知道。”叶鸿书摇头。 “这里基本上只有小孩子会来,现在没小孩了路就长草了。”柳泽说着,脚步轻快的带着叶鸿书往那边走去。 他们顺着这条路绕过了小半座山,柳泽在目光触及到了一丝鲜艳的火红时,停住了步子,转身挡住了叶鸿书的视线。 叶鸿书脑袋上冒出个问号来。 “给你变个魔术!”柳泽晃了晃手,往前大步踏出五六步,嘴里发出了“duang”的一声。 叶鸿书看着柳泽就像炫耀自己宝贝的小孩子一样的行为,抬脚跟上去,然后止住了步子。 那是一个平缓的山坳,面积极大,有从群山之中汇聚流淌而成的潺潺溪流叮咚作响。 与背后漫山遍野的翠绿截然不同,这里枫叶已经渐渐染上了红色,密度相当的高,风吹拂过来,就是一片璀璨的波浪。 “你看,阳坡上好多银杏,还没黄。”柳泽指了指向阳坡上的那些树,“你要是十一月来,这里就是一片红的黄的金灿灿的,顺着溪往下走,连头顶的天空都是火红和金黄的颜色,晴天雨天都特别漂亮,雨天过后的桂花还香得特别甜一些。” 柳泽边走边说,对于这一片地方如数家珍:“这些树种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反正我小时候跟小伙伴一起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大人们早就看腻了,所以只有小孩子过来。” 叶鸿书抬头看了看正在逐渐变化的枫叶,对于没有见识到柳泽口中那副盛景感到有些遗憾。 “这里还不大容易起大风,基本上都是清凉的山风,大风大雨天气,那些风基本上都给周围的山挡住了。”柳泽一边说着,顺手摘了些桂花,准备回头去做点桂花糕或者桂花粥什么的,“这里的环境也是真的好,溪涧里都还能捞到山蟹。” “这样的地方,以前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叶鸿书小心的走着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