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于她来说,这虽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耐心什么的,她从来都不缺,且让她再看看。 思考中,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很快就把他的伤口重新包扎好,还非常“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 他挑眉问她:“为什么打这个?” “哥哥你不是喜欢?” “唔,”他认真地思考了下,回答说,“我比较喜欢在你的身上打。”说着,他再次举起了绳子。 凌晓心中暗骂了声“变态”,却也很配合地把手伸了过去,任由他绑上。 重新打好蝴蝶结后,青年的手再次放到她的肩头。 凌晓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轻声说:“哥哥,不要这样,会痛。” “痛?”他的手顿住。 “嗯。” “是么。”他表情怜悯地看着她,手用力地一扯,就将她再次给弄脱臼了,然后将她一把抱在怀中,轻轻地摇晃着说,“没关系,哥哥给你吹吹气就不疼了。”说着,他往她的肩头吹了吹,“还疼吗?” 凌晓:“……疼。”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心挽了个刀花:“那我帮你把这两只手割掉吧,割掉后它们就不会再疼了。” 凌晓:“……”她觉得,仅仅用神经病的思维来思考这家伙的想法是不够的,还得更进一步。 眼看着这家伙真的开始认真研究从哪里下刀,凌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哥哥,我好像又不疼了。” “真的?”他不相信地看着她。 “真的。”她很诚心地回看。 对视了片刻后,他有些失望地撇撇嘴,转而将匕首收了起来,再次双手抱着她轻轻摇晃着:“睡吧睡吧。”说话间,他居然哼起了歌给她催眠。 问题是,谁会用激昂无比的乐曲给人催眠的? 脱臼的手在他的动作中痛得更加厉害了,凌晓却点点头:“嗯。”她的确需要休息,储存好足够的力气,然后,找到机会弄·死·这·家·伙!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凌晓被他喂着又吃下了一大碗肉羹,就被他用绳子牵着离开了山洞。 他走在前面,把绳子搭在肩头,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看她,一副很高兴的模样,时不时还扯下绳子,逼迫她快步上前几步。 凌晓想起这家伙昨天大概探索过附近,于是问道—— “这附近有人类居住吗?” “大概有吧。”他背对着她回答说,“昨晚我们在山洞中使用的东西都是他们留下的,这大概是他们进山林时所用的休息点。” 凌晓心中想果然如此。 只是,按照如今的科技发展水平,哪怕是山林中的休息点,也不会用那么“古朴”的物品啊。 难道说这里…… 走着走着,他抬起手从路边的树上摘下了个果子,咬了口后,吐了出去,随手将果子一丢。 凌晓目光一凝,她知道这种果子,有毒。 他也只要靠尝一口就知道了,考虑到他的体质,难道过程是“中毒了——自动解毒——知道有毒”,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便利到了极点的体质。 她正如此想着,他却突然转过身大步朝她走来,而后抱着她就跳到了树上。 凌晓:“怎……” 话音未落,他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另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