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有的两个朋友居然都是男孩纸〒▽〒而且一只手都凑不满这也太惨了吧。” 荆楚补充:“那没有那么惨,你还有一只公狗。” “汪!”海盗作为杨绵绵唯一的家人和嫁妆,担任着叼着她的裙摆交给荆楚的重责,所以它最近都在练习叼抹布(……)。 杨绵绵:_(:3」∠)_ 除了朋友,杨绵绵还要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她继母和她弟弟,如果不是荆楚提起来,杨绵绵都要忘了他们了,但她想起来了也不当回事儿:“叫他们干嘛,我听说那个女人后来又嫁了个老公,早搬走了。” 既然她这么说,荆楚也不强求,可还要一点:“那也该去给你爸爸妈妈上柱香。” 这一点杨绵绵忘得更干净了:“噢,对哦,不过为什么要去上香,死了就死了。”如果说杨绵绵对其他人的感情比较平淡的话,那她对亲生父母的感情就是寡淡了,无论是从未尽过母亲责任的白月萍还是忘记叫什么名字的她爸,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荆楚想想,去一趟当然是最好,全了心意,可如果杨绵绵不想去,那也不必勉强:“你不想去?” “没兴趣。”她摇了摇头。 荆楚也就不再提及这件事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杨绵绵总算拍完了所有的婚纱照,原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准备婚礼,荆楚却生病了。 一开始有点感冒的症状他自己也没放心上,只当是被杨绵绵传染了,可杨绵绵每天被他盯着吃药喝姜汤,鼻塞几天就好了,他却在半夜发起高烧来。 他发了烧自己有感觉,想下床去找药吃,结果被杨绵绵发现了:“你身上好烫啊。”她这个平时睡觉睡得死沉死沉的人,这会儿一下子全清醒了,套上外套跑去药箱里找了温度计给他量体温。 “我没事,别担心。”荆楚烧得狠了还没忘记安慰她,被杨绵绵一巴掌按回了被子里。 体温计忧心忡忡:“绵绵,荆楚的温度有点高啊,已经破38°了。” 又过了一分钟,它更不淡定了:“39°了!” 杨绵绵早在它喊的时候就开始穿衣服了,等量好了一看,39°4,杨绵绵不再迟疑,把荆楚的衣服抱过来替他穿,她以前没干过穿衣服的活儿,脱的时候还多一点儿,有点笨手笨脚的。 荆楚撑着额头休息了一下,强打起精神来:“我自己来吧。” “好吧,我去拿钱和钥匙。”杨绵绵飞快把必需品塞进自己的小包里背好,拿了车钥匙扶他进了电梯。 荆楚还有点担心:“你开慢点儿啊。” “大半夜的开慢点儿干嘛?”杨绵绵不以为意,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刷一下像箭一样飞驰出去,奥迪车很久没启动了,此时相当兴奋,把自己的性能发挥到了最高,荆楚就觉得眼睛一闭,医院就到了。 杨绵绵对于自己飞速成长的车技很满意,虽然一年没回来,但南城的地图并没有更新,她得以找到一条红绿灯最少的路线到达最近的医院。 挂了急诊,没过多久荆楚就挂上了盐水,因为南城病房常年紧张,所以他只能在输液室待着,这半夜一点多的光景,输液的人寥寥无几,杨绵绵抢了一个离空调最近的位置让他坐下,又跑去停车场从奥迪里拿了毛毯,纸杯接了一杯热水给他,忙得像只小蜜蜂。 “都怪我不好,最近都没注意。”杨绵绵自责死了,她自从知道要拆迁的消息以后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伤春悲秋,荆楚忙得团团转她也没关心他,有时还要闹脾气不肯吃饭。 荆楚拉着她的手:“傻,知不知道什么是夫妻啊,夫妻就是有一个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另一个无条件支持和帮助。”他知道拆迁的事对杨绵绵而言打击有多大,所以他毫无怨言地陪伴她,希望她能够早点走出阴影。 杨绵绵也摸摸他的额头:“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喝不喝水?” 荆楚虽然不渴,但也很给面子的喝了半杯水,杨绵绵自觉非常满意,她挺了挺腰杆,示意他靠在自己身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