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深有同感:“我觉得他们是觉得我们没有能力,所以才要寻求他们帮助。” 贺铭恨恨道:“妈的,总有一天要他们求到我们头上。”他狠话是那么放的,但自己也知道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所以也就是嘴上说说出口恶气而已。 那个时候,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日本的北海道难道不是优美的地方吗?英国的伦敦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有犯罪狂魔,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所以,就算波士顿的治安还不错,这并不能阻挡……后面事情的发生。 第二天,在hot chick,fbi抓获了走私组织的多名同伙,假~钞案基本告破。 荆楚回家后被杨绵绵质问为什么没有辣子鸡吃!她很不满,非常不满地叉着腰站在床上:“我要吃辣子鸡我要吃!呜呜我想吃我大中华料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包一份回来?我做功课好饿了,真的好饿好饿。” “……我要怎么在酒吧给你打包辣子鸡?”荆楚问得有气无力,他也是服了杨绵绵了,说好的高智商呢,在这种事情为什么会闹笑话! 杨绵绵瞪圆了眼睛:“叫辣子鸡居然是酒吧不是饭馆?!!” 荆楚大力揉着她的后脑勺:“把你脑袋里的芯片方程程序电路都放一放,想一想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杨绵绵顿时非常失望:“不是辣子鸡吗,可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辣子鸡,我想不到别的了,关于吃的事情我是用胃思考的不是用脑子。” “那对我的事情你是用什么思考的?”荆楚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希望她能浪漫地说出“用心”这个词,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伸出舌尖,做了一个从下往上舔的动作,粉色的舌尖微微向上一卷,她拖长了调子:“tipping the velvet。” 就那么一句俚语就足以让他喉咙发紧了,他走过去张开手臂:“过来。” 杨绵绵从床上跳下去扑进他的怀里,像一只八爪鱼牢牢勾住他,荆楚抱她已经轻车熟路,单手就能把她拖起来,另一只手还能去挠她痒痒:“顽皮是不是,我打你了啊。” 他说打,实际上是捏她的腰,杨绵绵怕痒怕得要命,扭来扭去试图躲开他,但人在人家怀里怎么可能躲得开,反倒是蹭来蹭去蹭出火花来了。 荆楚拍她屁股,一本正经地问:“你还躲不躲了?” “哼哼。”杨绵绵体力不支,扭了扭腰做了个样子,其实不过是火上浇油。 一时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味。 她在他的臂弯里嗅来嗅去:“你真好闻,我觉得我都能记住你的味道了。” 荆楚比她直接多了,注视着她的眼睛:“想不想?” 有此一问还是因为明天杨绵绵要早起上课,她故作苦恼地想了想,唉,如果拒绝那多不好啊,指不定他要难受多久呢,冬天那么冷也不能洗冷水澡啊。 所以她非常愉快地点头答应了:“要要要!” 杨小羊:“-_-|||你矜持一下说一个字会死啊?” 哐叽,图书馆一片漆黑,杨小羊郁闷地蹲到墙角去:“真讨厌这种时候,啪啪啪的结果就是大脑当机没办法思……考……了……_(:3」∠)_” 每次啪啪啪,大脑至少都有一个小时处于晕乎乎的状态,那个时候杨小羊通常就会昏昏欲睡,隐藏到她的意识深处。 等杨小羊一觉睡醒,就已经跳过最不和谐的地方,两个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杨绵绵还在纠结之前的话题:“你真的好好闻,我同学都喷香水,你不知道那浓烈的味道都要把我熏晕了!”西方人好像有喷香水的习惯,虽然香水不难闻,但是长时间被那种味道打扰的感觉太糟糕了,所以她最喜欢坐在佐藤助旁边,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_╰)╭ 不过要说起来,还是荆楚身上的味道最好闻了,平时都闻不见,只有在这种时候靠近了嗅才能闻到,她觉得特别好闻,被那种味道包裹她觉得安全又幸福:“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我和你用同一款啊,”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他颈窝里闻来闻去,试图找出来源,“奇怪,会是什么呢,难不成是肉香?” 她那么嘀咕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舔了舔,然后皱眉:“不对。” 荆楚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间,捏捏她的耳朵,摸摸她的脸颊,亲昵的小动作不断:“你也很香啊。” “我用了柑橘的沐浴露,你闻闻。”她把胳膊伸过去,“我觉得味道好好。” 荆楚好笑:“那明天晚上我给你做个甜汤,加橘子苹果,草莓要不要?” “要!”她在他的胸膛上蹭蹭脸,“还要加那种软软的很有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