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有多大。 荆楚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我认为不是同一个人,这三起案件的杀人手法却有非常明确的不同: 1、泽山县案:刀伤、性侵、部分器官被带走、红衣年轻女性 2、周大志案:雨夜、奇异捆绑、性侵、红衣年轻女性 3、溺尸案:勒死、性侵、溺尸、红衣年轻女性 虽然他们同样选择了红衣年轻女性为目标,并且都实施了性侵,但三起案子有各自明确的特点,像这样会把杀人手法贯彻到底的人一般是不会改变自己的特点的,他们特意弄成这样,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在给自己贴上独属于个人的标签。” “但是他们都选择同样的目标下手,你觉得他们之间有关系吗?”杨绵绵问。 荆楚道:“这个还没有办法确定,可能是模仿杀人,但从周大志的态度来看,我觉得更像是在挑选继承者。” 杨小羊说:“周大志变成施学兵的时候是十四岁,变成施学兵的时候是十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改变身份?” “六年前,泽山县案发生的时候,周大志二十六岁,太晚了,他和x不会是继任者的关系,他当施学兵的时候曾经在泽山县待过,那个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让他不得不再次改变身份,换身份也好,换脸也好,代价都是巨大的。”杨绵绵摸着腿上猫咪的猫,自言自语,“所以说,和周大志比试的那个人应该是x,他们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说不定就是相爱相杀,所以两个人必须死一个?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那天出现在心安银行的是x还是y?” 杨小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你觉得x和y之间是什么关系?” “求解的关系。” “认真点!” “好吧,周大志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所以和他有仇的是x,而x在六年前就消失不见,收手了,接着是周大志犯案,而周大志和x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才导致他们俩都对红衣女下手,y要么是他们俩其中之一的模仿者,要么是x的继承者,但是仔细一想,x在六年前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继续杀人了,所以他要找个继承人,就好像周大志找了我一样。”杨绵绵越想越有可能。 杨小羊推了推眼镜,严肃地问:“那么问题来了,这有个卵用?能帮我们找到凶手吗?他现在说不定正准备要杀我们呢。” “呃……”杨绵绵卡壳了。 杨小羊叹了口气:“敌在暗我在明,现在我们只有几块拼图,没有办法把线索完整地串联起来,但我觉得最重要的症结在于,x为什么要和周大志相爱相杀?又不是那种什么命中注定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我听说两个长得一样的人不能见面,否则肯定会死掉其中一个。” “……请相信科学。” “我也觉得这会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杨绵绵托着腮想,“红衣女也是贯穿始终的一条线索,但是这个好像不是我们擅长的。” 杨小羊淡定极了:“这就是警察的工作了啊,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上课了。” 杨绵绵坐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对海盗和学霸说:“走吧,我们上课去了。” 同一时间,警察局。 武涛从泽山县打来电话,为特案组带来了新的线索:“施学兵的父亲是个街头混混,没什么钱还爱赌,整天不回家,在施学兵的外婆死后才接他回家,不工作,靠领低保过日子,有钱了就去赌,施学兵常年不敢回家,就怕他爸喝醉了打他,有一天他就离家出走了,隔壁家的邻居好心看见了,让他来家里吃了一碗面,他说他要回去找他妈妈那边的亲戚,所以大家也没放心上,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是他爸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大哥,活活被人打死了,他回来办后事。” “回来的那个人,还是施学兵吗?” “没人见过他,好像就是去把他爸的尸体领回来就走了。” 常雁说:“周大志很有可能是借这个机会取代了施学兵的身份,我们应该查一查那个时间段里有没有无名孩童的尸体,年龄大概在□□岁左右。” 白平应了一声,马上坐回电脑面前查找资料,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队长,找到了,93年的时候曾经发现过一具八岁孩童的尸体,好像是废弃工厂失火,当时警方怀疑是周边的孩子玩火引起的,但是一直没有确认死者的身份,听说是个讨饭的。” 柳玉插了句嘴:“又是失火,看起来是一回生两回熟啊。” 1993年,周大志只有9岁,却不得不想办法改换身份,那他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第142章 凶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