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这一个该不会也是给相公买东西去了罢? 事实上,她猜得没错。 刚才裴玉英提到徐涵的生辰,裴玉娇忽然就想到了司徒修的生辰,离得也不远了,就在九月,不过小生辰寻常都不重视,膳食丰盛些便罢,可他上回送了她一个小蛇玉坠呢,她想着,是不是也给他一个惊喜。 下了车,直奔碧玉轩,她问掌柜:“你们这儿有兔儿玉坠吗?” 司徒修属兔子。 掌柜认得她是裴家大姑娘,楚王妃,连忙行礼,又急忙忙让伙计把有兔子的玉坠全都拿出来,裴玉娇挑来挑去,好一会儿才选中一个,付了银钱这就回家了,但这一耽搁,夕阳西下,已是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司徒修坐在书房里,看不进书,走到外面,她还未回,虽然期间他曾有过去沈家接她的冲动,然而始终丢不起这个脸。哪里有妻子去参与聚会,丈夫急着来接的?又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正当他心头烦闷积压到最浓厚的时候,她到家了,走进来将一方墨锭给他看:“沈姑娘送的呢,用这个写字当真是书香宜人,只可惜她就要离开京都了,真有些不舍的,要是留在这里,经常聚聚就好了。” “你还想经常去沈家?”他挑眉,完全没看那个墨锭。 她没注意到他的怒气,伸展开手让丁香脱下纱衣,耳边却听丁香叮嘱:“王爷好像生气了。” 司徒修下一刻就道:“可见到沈梦容了?” 她听到他生气,犹豫起来。 他挥手让丫环退下,幽深黑眸盯着她看:“怎么不回答?” “看到了……”她直觉有股寒气冒出来,一步步往后退。 他往前走着问:“女人聚会,他来看你做什么?” “只是巧,遇到了。” “在哪里?” “银杏树那里,他们沈家有两棵六百年的银杏树,我想去看,就在那里遇到……” “哦?”他笑了笑,“那是他知道你会去,故意等着的罢?”他抬起她下颌,“以前你们也一起看过银杏树?” 她心里咯噔一声,张了张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这不回答比回答更甚,司徒修盯着她精致的脸,她细细化妆过,没有一处不好看,此番紧抿着菱角似的红唇,眼睛睁大了,仍如少女般单纯可人,叫他浑身一阵发紧,脑海里闪过在沈家,沈梦容拥她在怀里,她竟真让他碰,原来两人是有过一段的,私会过?看过银杏树?还做别的吗?也不管别的不别的了,反正她是想过嫁给他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叫他难以控制,他又逼近一步,将她压在墙上,沉声问:“当初你为何要嫁给他?” 突然翻旧账,裴玉娇心想她当初要嫁的可多呢,还有爹爹的那些部下,他又不是不知,皱起眉毛她又理直气壮:“家里催得紧,觉得不错的便嫁了啊。” 幸好没说喜欢,司徒修面色略缓,挑眉道:“唯独不肯嫁本王。” “那是因为你太凶了,你看看,你现在就是!”她伸手推他,委屈道,“也不知你生什么气,看银杏树那次,也是因为去沈家做客,在路上遇到的,也就那一次。” 他道:“没有别的了?” “没了。”她摇头,又抬头瞪他,“便是有,难道你不知?你成天盯着我,好不好。” 她娇声发嗔,他将她用力压在墙上亲她,比任何时候都猛烈,她衣裳很快就凌乱了起来,头上珠钗散了一地。但背后到底太硬,他一使劲,她就受不住,手指差些把墙灰都刮下来,他托住她双腿,把她抱在案台上。 连走路都连着,她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在他胸口。 外面只听见书案承不住力度,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到底比不得牢固的床,丁香都有些担忧了,拿了水壶去窗口浇水,隐约听见司徒修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还想嫁他吗?说了,本王才饶你。” 丁香手一顿,竖起耳朵,听到裴玉娇近乎于啜泣的声音,“不嫁,便算回去,也只嫁你,你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