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 姜九笙一把夺了她手里的瓶子:“你这种人,更该死。” 话落,她毫不迟疑,拽住徐蓁蓁的手,瓶口朝下,将剩余的硫酸一滴不落地倒在了徐蓁蓁的手背上。 只可惜,量少,不解气。 登时,叫声迭起。 徐蓁蓁抱着手,撕心裂肺地惨叫,硫酸浓度不低,所触的皮肤上有灼烫的刺痛感,她咬了咬牙,下意识就用外套的衣角去擦,反复了几遍,手背火辣辣的疼,红了一大片。 “姜九笙!” 她甩手就要打人。 姜九笙抓住她的手腕,转了九十度方向,弯下腰,用了全力,一个过肩摔把人扔在了地上。 她笔直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得蜷成了一团的徐蓁蓁,冷声扔了两个字:“报警。” 一旁肖逸目瞪口呆了好半晌,才愣愣地去摸手机。 徐蓁蓁背部着地,手背和后背都痛得钻心,瘫坐在地上,身体麻木,一时起都起不来。她满头大汗,口罩掉了,五官扭曲在一起,恨恨地瞪着姜九笙:“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拿硫酸泼时瑾?” 姜九笙回头。 时瑾便站在她身后,不管不顾,目光只追着她。 她回了两个字,毫不掩饰她的愠怒:“不想。” 她话刚落,徐蓁蓁便冲她吼:“时瑾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姜九笙冷冷睨着地上歇斯底里的人,手心微凉,被时瑾牵住了,她往后退一步,靠近他身边站着。 周边的路人来来往往,视线停留,有人拿出手机,应该是想拍录。 肖逸与几个医护人员过去,制止。 徐蓁蓁对周边一切都置若罔闻,她尖声怒斥着:“我同他无冤无仇,他却让一个变态来奸、污我,折磨我。”她捋起袖子,手臂上红痕遍布,还有烟头烫伤的黑点,横抬着那只手臂指着时瑾,“看见没?这全是拜他所赐。” 手心紧了紧,有微微薄汗,时瑾似乎不安,目光追着姜九笙,不敢挪开。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往前走了一步:“无冤无仇?”她睨着徐蓁蓁,微微内勾的桃花眼稍稍敛了一些,冷了三分,“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的位子上冒名顶替了九年。” 徐蓁蓁微张着嘴,眼睛睁得很大:“你就真不在乎?他时瑾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抬头,眼里蕴着怒火和风暴,死死盯着时瑾,“明面上风度翩翩与人为善,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阴险狡诈报复心强,连手无寸铁的女人都要赶尽杀绝。”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姜九笙却面无表情。 徐蓁蓁咆哮,恨不得撕了她脸上的平静:“姜九笙,你的枕边人,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 世人愚蠢,多以为时瑾良善绅士,可就是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地,背地里用尽了手段,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