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谢荡送你。” 宇文听抱了被子,在铺旁边的床:“不用,教练会来接我。” 他随她了:“好好训练,等过一阵子,我去国外看你。” 她嗯了一声,躺下,侧身朝向他:“哥。” “嗯?” 她沉默了片刻:“不要忍了。”夜里安静,她声音有点沉闷,咬字很用重,清晰有力,“就算是生养我们的父母,也没有资格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你,他们不疼你不爱你,你就自私一点。” 生养之恩,抵得差不多了,没有多少情亲去耗、去消磨。 宇文冲锋言简意赅,并不多谈:“我有数,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边我会处理。” 他总是这样,让她独善其身,自己一个人去扛。 她把脸捂在枕头里,红着眼没说话。 “听听。” “嗯。” 宇文冲锋闭上眼,声音疲倦:“我会想办法让他们离婚,这段时间,你不要回国。” “好。” 翌日,秋高气爽。 姜九笙过来医院的时候,宇文听刚好动身去机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时间有点赶,来不及叙旧,宇文听就说了四个字:“笙笙,谢了。 姜九笙上前,抱了她一下:“不用。” 宇文冲锋不放心,还是使唤了谢荡把人送去机场,谢荡难得好脾气,乖乖应了。 人走后,姜九笙目光扫到了病床旁的病例:“唐女士的?” “嗯,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心理病了。”宇文冲锋脸上没有特别的情绪,波澜不惊地说,“她精神出了问题。” 姜九笙没有过问太多,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我给你留着了。” 宇文冲锋接过去,打开看了,里面有一个u盘,一摞照片,照片上的男女他都认得,徐蓁蓁和他的父亲,从车里,到公寓,从衣冠楚楚,到衣衫不整。 他对宇文覃生的风流韵事早就司空见惯,只是惊讶徐家这个市长千金竟如此大胆:“怎么弄来的?” 姜九笙拉了把椅子坐下,也不瞒他:“徐蓁蓁找了时瑾告状,本来只是要教训她,微型摄像头也是粘在了她身上的,你父亲,”她想了想,用了个贴切的词语,“纯属乱入。” 阴沟里翻船,恐怕宇文覃生自己都没想到。 宇文冲锋笑了笑,心情不错:“他很谨慎的,这么多年也没被人抓到把柄,到头来自作孽了。” 就是有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