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开后门! 缉毒科与缉私局可都还要和时瑾合作呢!开点后门怎么了!怎!么!了! 小江学到了。 办完手续,已经八点多了,时瑾与姜九笙前脚刚走出警局,霍一宁后脚就跟过去了。 他开门见山,长话短说:“有几句话在警局里面不好说。” 时瑾牵着姜九笙,看向霍一宁,等他的下文。 霍一宁看姜九笙,说:“你到时候会和温诗好一起上庭,都是被告方。”他简明扼要,“也就是说,只要判了温诗好杀人罪,你这边就没问题了。” 两个嫌疑人,立场有对立,一个被判了罪,对另一个就是最好的自证。 “当年尸检的法医已经去世,温家汇款证据有,那位法医的家人也会过来作证,尸检报告上的致死原因也不会有问题。”霍一宁顿了顿,重点强调,“这个案子的关键,是姜锦禹。” 姜锦禹是温诗好定罪的最关键证据,不管是尸检报告,还是汇款证明,都属于间接证明,没有一个直接证据是指向温诗好的,而锦禹,就是唯一的直接目击者,可以说,能不能判刑,就看姜锦禹的证词。 霍一宁总而言之:“一旦他的证词被采纳,温诗好被判故意杀人或者过失杀人的可能性就非常高,同样,只要证词不被采纳,或者没有出席作证,光凭收买法医与尸检报告很难给温诗好定罪,毕竟这些证据都没有和她直接挂钩。”他看向时瑾,语气郑重,“我的意思你们懂吧,注意一下,温家肯定会从姜锦禹那里下手。” 时瑾点头,道了谢:“谢谢提醒。” 霍一宁说完,走人,剩下的,看时瑾的了。 回去的路上,姜九笙一直心绪不宁,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时瑾没有立刻把车开进御景银湾的车库,停在路边。 时瑾解了自己的安全带,靠近姜九笙:“想什么?” 她转过头来,还穿着白天参加婚礼的那件黑色礼服,夜里,黑色浓重,像她眼瞳的颜色:“温诗好毕竟是锦禹的亲姐姐,如果他不愿意出庭作证,我也完全能理解他。” 温书华对锦禹有生恩养恩,毕竟是至亲,会于心不忍也情有可原。 “他出不出庭作证让他自己拿主意。”时瑾抬手,绕到她脑后,把她盘着的发放下来,“温诗好定不定罪,姜锦禹可以说了算,不过你这边,我已经让律师做好准备了,我要万无一失,不会通过去给温诗好定罪来摆脱你的嫌疑,我们主张你那一刀不致死就行了,而且温诗好的那个视频也可以作为证据,当时你目睹了姜民昌杀害你母亲,姜民昌对你是有伤害意图的,所以我们可以主张是正当防卫,而正当防卫致使轻伤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 怎么能让他家笙笙冒险。 温诗好不是定数,他要万无一失,不可能把所有出路都赌在那头,他自然做了几手准备。 姜九笙明白他的意思:“我那一刀是不致死,但不能排除姜民昌致死的那一下跟我没关系。” 温诗好的视频刚好卡在时瑾要带她离开,如果现场没有证据证明除了她和时瑾,还有第三个人来过,她依旧是最大嫌疑。 “能证明。”时瑾说,“陈杰就是证人,他亲眼看见我们离开了温家。” 对了,当时花房外面还有个陈杰。 显然,陈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