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埋头填写资料,刚刚将姓名一栏填上‘舒嘉’两个字,头都没抬的再次打断她:“刚才那个人教哪个班?” 姑娘现在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这女人根本就不是真的打算来上训练班的,她这是赤.裸.裸的要约起来的节奏啊! 她犯了难,小声嚅嗫着:“这个真的不一定哎……他、他不常来的,有时候可能每周都在,有时候也可能一个多月不露面,毕竟他……” 南风将信息卡推到她面前,皱着眉第三次打断她:“名字。” 姑娘把头低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位置上,心虚的说:“对、对不起,俱乐部有规定,我、我不能说……” 南风一时控制不住心中呼啸而过的草泥马在马勒戈壁大草原上尽情奔腾,敢情兜了半天的圈子,最后又他妈的绕回来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是齐然的号码。 南风接起电话,齐然在电话里咆哮:“秦南风你他妈的不是去俱乐部锻炼身体了吧?!老娘把车停十字路口已经被拍照了!现在交.警叔叔来拖车了!你快点给我滚回来给人磕头认错!” 南风烦躁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就往大厅外走去。 身后还有接引小妹的呼唤声:“哎!美女!你电话号码这一栏还没填!哎!” 算了,若是他,就一定是他,若是一定的事情,迟早会再遇见。 电话里齐然委曲求全的祈求声持续不断的传来:“刚刚我说错话了,不是交.警叔叔,是哥哥……不不不!您这么年轻,一看就是弟弟!交.警弟弟您高抬贵手,我刚才真没看见禁停标志,我书念多了视力不好,三米之外雌雄不辨,五米开外人畜不分……!” 交.警铁面无私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姐姐,这视力你考驾照时体检是怎么通过的” 齐然:“……” 南风刚才匆忙跳下车的那个路口离俱乐部不过十几米远的距离,她挂断了电话,走过来时,果然看见了交.警正指挥清障车将齐然那辆红色卡宴的两个前轮缓缓抬起来。 齐然在旁边拽着年轻交.警的胳膊苦苦哀求:“难道真的不能关爱一下残障人士吗……?” 舒嘉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鄙视她:“齐老板你还知道丢脸这两个怎么写吗?” 齐然看南风走过来,一下拽住她,使劲一推,将她推到交.警面前:“弟弟你看她,认识不?s市著名油画家秦南风!我是她老……她、她司机!刚才就是为了等她才临时停车的,您就看在知名画家的份上,这车别拖了行不……” 南风此时俨然一副看官姿态,居然笑意盈盈的说:“您别搭理她,我这司机就是欠教育,xxx酒驾还照样刑.拘呢,我就一画画的算什么啊,无规矩不方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正在开罚单的交.警同志抬起头来看她一眼:“这话说的倒还像那么回事。”又将写好的罚单往她手里一塞:“明天去交.警队交罚款领车吧。” 南风一脸严肃,正色道:“好的好的,给您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 执勤车和拖着齐然红色卡宴的清障车扬长而去。 齐然双目喷火,‘嗷’的一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