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真的要回来了。 南风从回忆中缓过神来,撩了一下头发,对旁边的小鱼说:“不好意思,走神了,你刚才说到哪了?” 小鱼反应了一下,说:“哦,没事没事,唔,我刚说到齐然姐给我下了死命令,说这周无论如何也要劝你去见一见她说的那位心理医生......” 刚才的好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小鱼看她皱眉,非常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南风长长呼出一口气,淡淡的说:“我要是不去她能把你怎么着?” 小鱼泪眼婆娑:“她要扣我薪水!” 南风站起来,理了一下衣襟,安慰智商为零的助理:“你薪水都是我发的,她扣个毛啊。” “可是......”小助理眼泪汪汪:“齐然姐说了,她是你老板......” “没事,甭怕她。”南风看了一下时间,拿起手包往外走去:“我是她祖宗。” “哎!南风姐你上哪?” “去机场,接个人。” 到了机场,舒嘉的航班还没落地,南风便在大厅里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等她。 因为赶上了航班密集的时段,这个通道出口来接机的人群络绎不绝,南风等了一会,便在人声鼎沸的喧嚣中,听到了舒嘉的声音:“南风!” 她只拉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站在人群里奋力冲她挥了挥手,南风站起来,嘴边溢出难得温柔的笑意,冲她勾了勾手指。 舒嘉笑了笑,拉着箱子缓步走向她。 虽然是这么久不曾见过,但重逢时本应温情的场景和久别之后要表现出的欣喜,她们两个人都有些不习惯。 南风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又捏了捏她的脸:“行啊你,没成想俄国的风水挺养人啊,这小样儿,仍旧是我见犹怜啊。” “哪能跟您秦大画家比啊,您现在可是艺术圈的中流砥柱,国内油画界的暗夜妖姬,我瞅瞅......啧啧,这风韵,不减当年啊。” 舒嘉挽了她的胳膊,一边跟她扯贫一边往机场外走。 两人叫了机场出租车,把行李箱往后备箱一扔,南风说了个公寓的名字,出租车就飞离了机场的载客区。 车上俩人还是你一句我一句没完没了的扯淡,听的出租师傅眼神经一跳一跳的,最后到南风公寓楼下的时候,脸终于绿了。 进了屋舒嘉就往南风那张大的不像话的软床上一骨碌,两腿一蹬装尸体。 南风从衣柜里翻出件睡裙扔到她脸上,一脸嫌弃:“洗澡去,一身飞机燃油味!” 舒嘉扯着袖子闻了半天,鄙夷她:“哪有啊,你这鼻子比你那纤弱的神经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