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曹府后,曹娇娇洗漱完毕,静静的躺在床上,回忆着重生后的一切,明明想和齐宣做个了结,怎么感觉两人越走越近了? 曹娇娇拍了拍自己脸,再三警告自己道:你们之间始终隔了个孟柔,孟柔将来一定会被他纳妾的,这样子的亲事,是你能接受的吗? 曹娇娇甩甩头,还是不要了吧,宁愿终身不嫁,也不与人共侍一夫。 曹娇娇睁眼出神许久,几时睡去已不知。 次日晌午,曹娇娇才悠悠转醒。 曹娇娇起身,揉了揉额角,昨夜睡得太晚,现下醒来脑袋有些疼。 曹娇娇喊了一声,红罗青黛就进来给曹娇娇梳洗了,曹娇娇还是朦胧双眼,两人已将曹娇娇梳妆完毕。 曹娇娇完全清醒后,见红罗眼睛下面也是一片乌黑,道:“你怎的昨日也没歇好?” 红罗苦着一张脸道:“宫宴真是累啊,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偶一样,回来之后洗个澡又精神了许多,竟一下子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才睡。” 青黛也道:“还说呢,翻来覆去的,我都被你弄醒了几次。” 红罗吐吐舌头,曹娇娇笑道:“不是想去长见识吗?现在可见识到了?” 红罗噘嘴道:“再不去了,还是府里好,小姐纵着我,做什么都不拘着我。” 红罗想到那些路过的宫女和太监们弯着腰的样子都觉得累,从御花园到升平殿,没有一个宫女太监大声喧哗,甚至耳语的都没有,一个个训练有素,哪里像她这样,整天满院子的乱跑,也没人管。 红罗现在才算是真的知道自己小姐好了,既不打骂他们,还善待他们。 曹娇娇其实待下人也是极好的,这些都是蒋妈教她的,毕竟蒋妈自己是做下人的,所以知道下人的难处,曹娇娇还小的时候也是遇到过刁奴的,曹娇娇小时候便是直性子,将那刁奴打的很惨,恶名也就传出去了,她倒是不在乎,我行我素是自小就养成的性子。 林皎虽然去世多年了,蒋妈还活在林皎的随性和善良里,所以对曹娇娇的教育,除了让曹娇娇心存善念,别的就按着曹工的意思来,不拘着她,任她发展。 *** 齐宣没有忘记昨天的事,所以他醒来时候就吩咐下人,若是表小姐醒了,就立即喊他。 孟柔以为齐宣是来关心她的,便故意装作柔弱的样子,略略梳齐了头发,披散在肩上,齐齐的刘海衬她那张可爱的笑脸,再是适合不过了。 不过齐宣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孟柔是否还难受,而是急于知道昨日之事的真实情况。 齐宣迎头便问了:“那糕点中的药物,是否与你有关?” 孟柔愣了,快速藏住眼里的慌乱,迅速否认了。 齐宣似是不信,扳着孟柔的肩膀道:“柔儿,你做错任何事都有我替你担着,但是我不希望你骗我。” 孟柔怎么会那样子就承认了?就算齐宣替她承担了责任,以后心里总是介怀的,觉得她不那么单纯了不是吗? 所以孟柔委屈的低下头,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但是她和曹弯弯的立场变了,曹弯弯变成了准备药物的人,曹弯弯是下药之人,她所有的错就是知情不报而已。 孟柔道:“表哥,这说穿了也只是人家姐妹之争而已,我又怎么好加入其中……没提醒曹姐姐是我不对,可是……柔儿毕竟……寄人篱下,哪里还有余力保护她人。” 孟柔这么一说齐宣就心软了,便安慰道:“我说了国公府就是你的家,你不用把自己当外人。” 孟柔依在他肩头道:“表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柔儿……心里不踏实,柔儿马上就要及笄了,姨母再留不得我了,万一柔儿以后没办法留在国公府受人欺负了怎么办?” 齐宣只是道:“不会的。”却没有给任何承诺。 他想,自家表妹才十四岁,及笄还有一年呢,而且又不是及笄就马上要出嫁了,她的婚事还不着急,到时候再考虑。 齐宣不明白,他只是在为自己做决定的日子拖延时间而已。 他的母亲也曾问过他的意思,他也没有明确表态,只说等孟柔及笄再议,但愿那日到了,他真的能做出决断。 齐宣以前觉得纳了孟柔做妾太对不起孟柔了,但做正妻又是不可能的,虽然纠结着,但到底是想着将表妹养做自家人,但是横空出来个曹娇娇,扰乱了他的视线和心神,他对孟柔一事,更是拿不准了。 齐宣出神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还没坐定,孟氏就派人来传话了,齐梦十岁就开始服侍老齐国公了,现在年近三十还未出府,一直在孟氏身边服侍着,齐宣也很尊敬她的,一路走一路问道:“我娘有什么急事?”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