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病的人,似乎有些权利,这大厅里被关押的,竟然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 那边,澜哥儿牵着妹妹,一个劲地让诺姐儿瞧瞧,诺姐儿顶多会开个伤风感冒的药单,其他就完全不会了,一个劲地说着“我不行,我看不出,哥,能让我上楼吗?” “你不看看怎么知道不行?这附近村庄内都没有大夫,去城里还得赶一日的路,怕是来不及了。”澜哥儿拉着诺姐儿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一再执拗。 澜哥儿总是急于求成,这一路上,都很积极地跟路上碰到的人结交。 方才,就是澜哥儿首先下车,到了客栈也没有帮着订房,而是在里面寻找看似富贵,或者是读书人,跟其闲聊,然后就碰到了老者突然病倒的突发事件。 也是苦了诺姐儿了,有一个这样荒唐的哥哥,让她在这里这般为难,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李墨晗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过去,先是对那一行人行了一礼:“小儿会些医术,可以看看。” 那些人见李墨晗这般小,声音还这么稚嫩,都有些不信任。 这时,却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那就劳烦姑娘了。” 她向那个人看过去,就看到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老者的不远处,面容俊朗,眉眼含笑,虽不如李诉柯、然郡王那般的男子出类拔萃,也算是五官看着极为舒服,让人莫名地产生了一股亲切感。 尤其,是他的声音极为温柔,彬彬有礼。 他的身上穿着上好的锦缎料子衣裳,银白色的衣衫,用金色丝线勾勒出图腾的图案,仔细看,会发现这些金色怕是全是真金,做工如此精致华贵,一看就价值非凡。 瞧这衣裳,就知道这位年轻人有些家世背景,也难怪澜哥儿这般积极地想要结交讨好。 澜哥儿见李墨晗过来了,居然没了之前的态度,而是道:“方才就叫你过来,怎么才到?” 这是在邀功。 若是李墨晗成功救了人,功劳就是澜哥儿的,因为救人的人是他叫来的。 “我不应要挟,我是不请自来。”李墨晗回答了一句,便走到了老者的身前。 “你!”澜哥儿作势就要发作,最后硬生生地作罢了。 那名少年打量着这些人的行为,一副了然的模样,并未有所行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她看着那名老者,老者应该是坐着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的,额头有些红色的痕迹,是磕到桌子上留下的,只是此生被人扶着身子,让他靠在了一个家丁的身上,气息微弱地喘息着,气若悬丝,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她走过去,抬起老者的手腕,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为老者把脉。 “他前几日有咳喘的症状,怕是持续了几天吧?”她问道。 “这是老毛病了,每次都能持续个三个月左右,咳痰。只是最近赶路,提前复发了。”扶着老者的家丁说道,似乎对老者十分了解。 她诊了脉,又扒开老者眼皮看了一眼,最后看了看舌苔。 不仅仅是呼吸道不好,而且心脏也有些不好,都是些老年病。 “六脉沉滑搏指,舌红无苔而干,大气失运,阳衰于下,益气助阳破阴为安,只是……”她又看了看老者的脸色,以及一些症状,有所迟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