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双胞胎,夏枫朝曼尔家进军。前面不远有个三村小集市,顺道给自己买双鞋子。 数了数,三十八个铜达姆,一双棉布拖要二十五。知道跑不了路,肯定买双贵的,亏什么不能亏了脚。 记得前世印度人就穿拖鞋,看来这是他们的老传统。棉布拖是用质地很软的树皮裹上棉布制成,不但软和,还能吸汗,做工虽然粗躁也勉强赶得上前世的布鞋了;更贵的当然是皮拖,这个村集就只摆了一双样品,需要还得订货,至少要两三百个铜达姆;便宜一点的就是纯木头拖鞋,走在地上哐哐响,全是大号,一般估计是特殊人士使用,比如一些碎石场。 当夏枫穿上那双大了两号的棉布拖时,居然有种幸福的感觉。苦难使人惜福,坎坷使人成长,生活果然没有骗我。 卖鞋的夫妻俩盯着夏枫看了半天,悄悄说了些什么,总之没好话。 夏枫抬头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太阳,加快了步子。 进了曼尔的村子,一路打听,终于在一幢略新的棚户前看见背着孩子弯腰晒玉米的曼尔。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当妈了。 曼尔听见脚步声,眼睛只晃了一眼夏枫,目光就落在她身后的米袋上。 “背的什么呢?快进来吧。” 夏枫这才用她自己的眼光打量曼尔,眉心的红姻脂腥红夺目,双颊饱满,轮廓像刀刻的一般,唇线分明,弧线又极其好看;从原主的回忆里就知道曼尔的风情全在眼睛上,如今一看,使得夏枫心里微酸,不得不说,曼尔的长相,就是她前世欣赏的类型。很难说男人见了不会陷在里面。 “怎么嫁了人还这么傻,叫你进来。”曼尔提高了声音。 “哦。”夏枫迈过玉米走进棚屋。 “什么事儿?这是给我的吧。”曼尔把她背上的米袋直接取下来。 “是的,当家的请你上家玩。” 曼尔提米的手一顿,问道:“还有说别的吗?”然后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夏枫:“你们没圆房?” 夏枫心说,虽然是上初中的年纪,嫁了人就是不一样,眼睛够毒的。 “你多说几句话要死啊,瞧你这样,嫁给谁也别想好过。”曼尔见她默不作声,一脸不耐。 “姐夫呢?” “下地去了,问他干什么。” 夏枫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不想让“姐姐”失望,就没话找话:“姐夫对你真好,别的女人都是要下地干活的。” “不好能嫁给他吗?”曼尔不以为然,低头思考着什么。 夏枫没有打扰她,看样子,她知道巴利的龌龊心思。 半响,曼尔抬起头来,好看的眼睛里显得分外纠结:“他打你了吗?” 这个真不好回答,夏枫昨天的表现也不是听之任之的寒包小媳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惊觉表达不准确,赶紧说道:“没有。” “打着哪了?”曼尔瞧她外面没伤,以为伤到了内脏。 夏枫一愣:“真没有。” 曼尔却不管她的解释,叹了口气:“等我收拾一下,跟你走。” “啊?真没打。”夏枫突然明白她为啥作了决定,心下五味杂陈。“姐,你再想想。巴利......” “别说了,跟谁不是跟。” 夏枫这人就是顺毛驴,吃软不吃硬,只要人家对她好一点,她就愿意十倍付之,练武之人的脾气就上来了:“姐,你不愿意就不要去,我有办法对付他。你以为他不想圆房,是我拿命逼的,他答应十二岁前不碰我。” 曼尔诧异非常:“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好像...好像突然一夜间就长大了。话也说得利索,怎么像变了个人。” 反差太多,看出端倪也不奇怪。 夏枫故作无奈:“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变呢?”诚肯解释道:“我刚摇头虽然有些犹豫,但真不是他主动打我,是我招惹的他们,真的。” 曼尔已经走到大屋的另一头,去床上收拾东西。跟娘家库纳的棚屋一样,除了吃喝拉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