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句话:“沈御非,你这样的人永远得不到幸福。” 想到这里,沈御非突然害怕起来,苏玥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父亲,会不会离他而去,会不会永远不认自己? “张律师,明天你来办公司一趟,前几天我签下的几份文件,我改变了想法。”他知道做再多也无法弥补过去的错误,只能尽量地补偿。 半晌,沈御非站起来,直接出了办公室。 “思思……思思……”他走得越来越快,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几乎是疯狂似的跑出了公司。 “御非,你怎么了?”肖丽华衣着优雅尊贵,正在和公司的员工微笑打招呼,没想到却看到自己的丈夫疯了似的从办公室跑出来。 “你放开我!”沈御非就像触及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拼命甩开,眼底的厌恶之情难以掩盖,“肖丽华,二十年了,你沈夫人的梦,也该醒了!” 肖丽华当场懵了,立刻从公司追出去,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涌现。 “御非,御非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肖丽华你这个骗子,是你杀了思思,是你拆散了我们!” 肖丽华惊愕,身体开始颤抖:“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肖丽华,我受够了,离婚吧。” 沈御非留下最后三个字,转身离开了。 肖丽华突然情绪无比激动,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沈御非,你以为离婚有这么简单吗?爸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婚,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你依旧没有做主的权利!” “如果你想离婚,可以!公司和所有财产都留给一双儿女,你净身出户!你要离,就必须变成穷鬼、” “沈御非,你给我回来!” “沈御非……” 肖丽华就像个疯子一样在公司门口大呼大叫,却依旧没有留下沈御非的一个背影,最后蹲在地上嘤嘤哭泣。 她经营了二十年的婚姻,二十年的爱情,最终还是一个梦境,碎了个彻底。 —— 医院的长廊里,乔翊坐在那,看着怀里睡得很沉的女人。就这样看着,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她的脸色已经由一开始的苍白变得红润,身体也调养得很不错。 京都的一月,雪渐渐下得很大,树干上挂着雪花和冰条,银装素裹,整个世界好像被雪掩盖住,美得惊人。 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苏玥开始变得嗜睡,却没有普通孕妇那样吐得那么厉害。它一直安静地占据了苏玥的一个角落,不怎么折腾妈妈。 苏玥迷迷糊糊地醒来,就看见他静逸的脸庞,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估计他的胳膊已经麻了。 “他来的时候下着大雪,不如就叫我们的孩子彻雪好不好?”苏玥突然展开男人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在他手掌上写着两个字,彻雪。 她的手指纤细,在他的掌心里划出痒痒的感觉,他却异常享受。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始终记得她在他手心写字的画面。 “彻雪,怎么像个女孩儿的名字,万一是个男孩怎么办?”乔翊发现女人醒过来,裹紧了她身上的大衣。 苏玥咯咯笑着:“男孩就叫雪彻,女孩就叫彻雪,这样不就行了。” “好,听你的。”乔翊抱着她,声音里透出丝丝喜悦,“外婆和小姨说已经做好饭在家等我们,特意给你煲好了烫,今天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嗯。”苏玥的脑袋又靠着,眼睛迷蒙似乎又要睡着了,最近真的很嗜睡,好在《缘来如此》的拍摄已经要接近尾声,她可以稍微轻松轻松。 “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去度蜜月,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只有等他出来,才能补上了。”乔翊微笑,眼里已经有了憧憬,“玥玥,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拟定了我们蜜月的路线。我在欧洲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说,只要情人按照路线度蜜月,就一定不会分开。当时我一个人在那个地方,还给你寄过这样一张明信片。” “什么明信片?我怎么不知道。”苏玥本来还迷迷糊糊地,大有要睡着的趋势,一听到明信片三个字脑子又开始变得清明,有些不解,“什么时候给我寄的,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收到过。” 乔翊突然抱紧她,叹息道:“就是你忘记我那段时间,我一个人走过了那些地方,就在当地的邮局给你寄了这么一张明信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