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权势能令人蒙住双眼,昧着良心做一些难以想象的事。只是娶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得还行,家里又有权势,何乐而不为? 不管她爱的是谁,老丈人知道抬举女婿就成了。 这位情敌用不着搭理,其父母自会处理。 会找婷玉麻烦的就这么一个,别的女人很实际。秦煌被允许娶一位来历不明的孤女必定是前途无亮,没什么大的指望,但凡有些眼力的女人都不会围着他转。 其他生活上的琐碎事人皆有之,不值一提。 至于婆婆白姨,她是有孙万事足,每天早上送孙儿去幼儿园,去广场和老伙伴们跳跳舞,然后天天窝在儿媳的医馆帮忙。有往日的同事或者儿子的同事到访,由她出面应酬。 男人惹的事一向是他自己解决,极少影响她。 “倒是你,少华就是个事精,你平时要警醒点别让他给连累了。”婷玉很不客气地当面踩损好友的男人。 此二人不睦已久,苏杏不以为意。 “我倒没感觉,他家的事确实多了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相比其他女人家有婆婆妯娌小姑一大堆的,我很幸运了,起码他不要求我对他家人如何如何。” “那就好,”婷玉意在提醒她,不会刻意施加压力,“你凡事要有自己的主见,别让他牵着鼻子走。” “这要看什么事了。”苏杏笑了笑,对好友的话并不排斥。 她对生活的要求很简单,淡若清水,有花有鱼,有一良朋知己,情感和亲情是附加的。 不是说后面两者不重,而是无法强求,注定的。 那个未来的她没有,现在的她有,至于长不长久还得看将来的命运,她无法掌控。 “婷玉,你说,那个未来还存在吗?” 走在太平盛世的热闹街头,苏杏颇有感触。 “我最近看过一本书,分析平行世界的。”牵着两个儿子,婷玉看看天色,看看四周璀璨的灯火,“我猜应该有吧?”谁知道呢。 生怕苏杏贸然涉险,婷玉再次叮嘱,“你别自己去冒险,等孩子们长大了我跟你一起去。” “好。”苏杏爽快道。 等孩子们长大,那时应该是乱世。 在乱世,女人在外肆意行走是很危险的事。 而现在,看看前边三个孩子无比好奇地打量各个门店,时不时秘密讨论什么,然后各自撒开脚丫子冲到母亲跟前吵着要买吃的。 孩子们的天真在乱世化为恐惧,在末世化为烟末,到处充斥一股看不到希望的死气。 宁静祥和的氛围过一天少一天,她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清晨,柏氏一家离开了。 柏少华嫌城里吵,一再强调脚伤不要紧;苏杏接了女儿,恨不得立马飞去接儿子。 夫妇俩意见统一,隔天便走了。 白姨一早起来,得知儿子要送他们去机场,不由感叹:“他俩还真有夫妻相。” 她当初以为两人走不远的,毕竟苏苏那种性格很不讨喜。 男人或许贪图表相,或一时新鲜,时日一长便能发现她那种性情容易得罪人。 没想到,眨眼之间他俩在一起近七年了。 柏少华不喜城市她能理解,国外很多人喜欢亲近大自然,他的遭遇导致性情孤僻些可以理解。苏杏却是在十几岁便跑到一个小山村隐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