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手撑着桌面。” 雾宁依言点头,怕极了谢池墨直接步入正题,她颤抖着音道,“相公,能不能等会。” 谢池墨明白她的意思,她身子干涩,横冲直撞两人都不痛快,他掀起她衣衫,弯下腰,温热的唇落在粉红色绳子上,齿贝微微用力,绳子丝的声解开了...... 她后背的肌肤白皙滑嫩,完美无瑕,他的唇密密麻麻落下,手顺着她轻颤的身躯往下,差不多了,才迅猛用力,一下,两下,如脱缰的野马恣意奔过高山,奔过草原...... 其间的乐趣,比以往更甚。 酣畅淋漓后,书桌一片狼藉,黄色封皮的书掉落在地,被踩得面目全非,雾宁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葱白般的后背布满了斑斑红痕,感觉一双手重新落在她腰上,她娇滴滴喊了声相公,身后的人一僵,抱起她往里边走,“你睡着,我让春香进屋收拾。” 难怪刘贤几人最爱看避火图,虽说笔力轻浮不稳,但引人入胜,光是瞧着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营帐外,知道屋里发生何事的春香脸里里外外红了透,刘询站在她身侧,小声道,“春香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待会你进屋可得把图册拿出来,刘贤就等着图册过日子呢,你行行好,帮帮他吧。” 春香头都快埋到脖子里去了,又听刘询啰里啰嗦了一大通,面红耳赤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刘询得了她应承,笑呵呵走了,转过两座营帐,听到里边一大群人在喝酒聊天,他扯了扯嗓子,捂嘴咳嗽了声,负手走了进去,“小贤子啊,这次的事儿你可得好好谢谢我,知道春香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吗?说你小子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干坏事的,我苦口婆心费了三寸不烂之舌才把春香说动了,图册待会就给你送来。” 刘询没料到会遇到春香,他打的主意是在谢池墨和雾宁跟前告春香的状,在刘贤跟前卖个好,让刘贤欠他人情,谁知道谢池墨按耐不住,看了图册邪火上身,碰着春香回来,他又改了主意,拉着春香听墙角,有什么关系比二人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好呢,他趁机拉拢春香,往后春香和他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屋里的人停下杯盏看着他,刘贤翻起面前的酒杯,给刘询倒了杯酒,不紧不慢道,“你在春香跟前痛哭流涕,随后又到夫人面前哭诉,来来来,喝两杯,把你流的泪都喝回去。” “......”他们都看到了?刘询神色一僵,想了想,道,“你懂什么,我那是计策,计策懂吗?” 女人最是心软,春香虽说是个例外,雾宁可是差点跟着他一起哭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哭算什么。 不一会儿,外边有人将图册送了进来,几杯酒下肚,刘询又开始喋喋不休,将他晚上的计谋一五一十说了,包括利用春香的事儿都交待得清清楚楚,几人听得精神振奋,心照不宣的对视两眼,酒果然是个好东西,春香那丫头可是睚眦必报的,刘询利用她,往后又得受了。 刘贤见图册被□□得褶皱不堪,眉头紧锁,几人见他神神秘秘,不约而同凑过来,看了两眼后就挪开了眼,没注意刘贤松了口大气的模样,刘辉不以为然道,“还以为什么东西,这种玩意,一点都不好看。” 刘贤翻了几页,也觉得图册太过敷衍,但看得出来不是同一画师的手法,他招来外边的士兵,大方的将图册递了出去。 画法不好,但该清楚的部位一点不含糊,对男人来说,差不多就够了。 月亮隐去身姿,空地上的篝火熄灭,热闹一日的军营,总算彻底恢复了静谧。 谢池墨尝了甜头,乐此不疲,半夜又缠着雾宁来了回,雾宁抱着他,最后哭出了声,整齐干净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排排指甲印,他却浑然不觉,远处传来士兵们跑步的口号了他才搂着雾宁沉沉睡去。 秋风瑟瑟,天际乌云翻涌,暗沉沉的天,随时会下起雨来。 谢池墨回营,大家不敢偷懒懈怠,天不亮就起床跑步练拳,用过早膳,兀自在空地等着谢池墨验兵,左等右等,硬是没看到谢池墨人影,昨晚宴会散得早,谢池墨喝了些酒,但离开时脚步沉稳有力,没有丁点醉酒的姿态,不可能是醉酒的缘故。 想起关于谢池墨早先回京被雾宁折腾得日晒三竿才起的消息,众人耐不住了,纷纷涌向刘贤刘辉等人的住处,一双眼燃烧着熊熊好奇之火,烧得刘辉刘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们也想开口畅言,但代价太大,而且刘询醉得不省人事,不可能推到刘询身上,自己小命要紧,不敢多说。 故而,刘辉刘贤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