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赵花卉眼珠一转,道:“贵嫔娘娘,奴婢倒是听到一些传闻,不知能不能帮到娘娘。” “什么传闻?” “奴婢方才听说,那负责给梁才人看诊的郝御医看诊时,经常会把屋里的婢女都遣出来。奴婢便想着,恐怕这里头……有些文章!”说到后头,赵花卉眼睛一厉。 她在宫中日子长,又喜欢关注长短是非,是以小道消息很灵通。 梁书蕙先是双眼一亮,接着皱了眉,最后展颜阴柔地哼笑了一声。 “倒是我糊涂了,怎地就忘了还有个这么一柄利剑,还没有利用上呢。呵。” 梁书蕙对镜摘下头上的花胜,缓缓放在朱红檀木盒中。 “我这堂妹自小貌美如花,竟有本事引得那郝温言放弃科考入宫为医。这,可都是为了她……” 赵花卉立刻心生一计,上前附耳:“贵嫔娘娘,奴婢想到了一个,可以让梁才人一辈子没法儿翻身的法子……” 赵花卉附耳梁书蕙说了几句。梁书蕙缓缓拉开嘴角,点了点头,看她一身装扮自有一股淡雅脱俗书香味道,唯有那嘴边儿的笑,阴森森的,让人胆寒。 孤男寡女,到底是“看诊”,还是“私-通”,那不好说了…… * 且说双菱轩里,厉鸿澈以为梁荷颂不会来了,是以早早就歇下了。这女人这副身子真是太娇贵,在芳歇宫受了这顿伤,真是日夜都疼!才不过批阅了一阵奏章,他就有些体力不支了。真是个天生的娇贵命! 难道那贼子郝温言,就是看上了她这身娇娇贵贵、白白嫩嫩的皮肉?厉鸿澈闭上眼睛睡不着,琢磨着。 郝温言说他薄情寡性的话,还在厉鸿澈耳边晃荡。若不是他是个性子沉稳、内敛之人,换做十年前的他,看他不狠狠打得那满脑子非分之想的小子跪地求饶! 无意间,厉鸿澈划过胸尖,猛地如同有一股战栗,电流办蹿遍全身的经脉! 这是…… 他又将手落在胸前,那两座柔软的高山上,先是轻轻感受了下形状和大小。 没想到这女子才十五六岁,就发育得如此“幅员辽阔”,而且“海拔”……也很高! 又嫩,又软,在手下化作各种形状。 情不自禁,他从衣襟里伸进去。肌肤,也很滑嫩,跟熟鸡蛋似的。继续往下,厉鸿澈又摸了摸腰,细得恰到好处。继续往下。 他知道自己在干一件蠢事,可,不知为何,就是心底生出些探索的好奇渴望来…… 当夜他对这女人本身就有着成见,况且也只是因为无意撞见别的妃嫔欺侮她,他怜悯之心使然招幸她,是以并没有兴趣仔细看她是个什么人…… 方才那丝电流般的触感,带来的是他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感受到过的悸动。难道,已近而立之年的自己,竟还会因为个十五六岁、只是略丰满美貌些的丫头,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