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爸都没你操心的这么多,你在那边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每天吃好睡好玩好,远离瘟神扬,保你长命百岁,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 听到温扬,我心情徒然有些低落,不打扰温扬,这是我回国前给自己定的规矩,可是今天见到温扬…… 还能像以前一样和温扬如朋友一般在一起,这是我曾经的梦想。 这就像是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突然摆出一个巨大的馅饼,结果还是只看不能吃,那感觉实在是有些磨人。 电话那边传来江宁疑惑的声音:“你去见温杨了?” “是——算是公事,刚见了一面,温扬不是洪水猛兽,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何况我病都好了。” 不想电话对面的江宁有些温怒:“听你的口气怎么像是想继续来往,你回国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你会离温扬远远的,这才多久你就忘了!” 江宁的反应吓了我一跳,我忙解释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今天见了一面而已,他现在过得也没有那么如意,我就是觉得没有必要弄得老死不相往来,毕竟还是同学。” “同学?咱们同学多了去了,怎么不见你这么有同学爱,别人也就算了,遇到温扬你脑子就容易发热,什么叫不如意,人家事业有成,娇妻美眷,用得着你心疼吗?你在美国这几年过得什么日子,他过得再不好,有你不好吗?他有心疼过你吗?”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尖锐的江宁,似乎每字每句都带着极大的怨气,我缓声道:“江宁,我明白你心疼我,但这些都和温扬无关,不是他害我变成这样的,我所承受的那些说是命中注定也好,说我运气不济做人失败也罢,都不是他的错,不能因此就迁怒他,他根本毫不知情。” “我不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见他,石杉,听我的话,不要再管温扬,他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去充当圣父,石杉我不想再看见你变成那样,我怕--”江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哽咽道,“我不想再看见你自残,也不想看见你躺在床上好像永远醒不过来的样子,癫痫发狂变成另一个人,绝望的看着这个世界的眼神,你不为自己想,你也要想想我们的感受,呜呜——我们把你死神手里抢回来有多不容易,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石杉,我害怕——呜呜,好怕——” 我有些慌了,忙哄道:“好,你别哭,我也没说过要和他有什么交集,我什么事儿不听你的,别哭了,我答应你不去找他。” 江宁止住哭声,抽噎道:“别骗我,要是我回国看见你和他有什么牵扯,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 我叹了口气:“我哪敢骗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小白兔似的,多温顺个姑娘,现在可好,稍不如意就亮爪子,好在你现在有人要了,不然我都追悔莫及了,慈父多败儿,怎么就把你惯成这个样子,现在gaby宠你更厉害,你这是要奔着母老虎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什么母老虎!”江宁破涕为笑,“反正听我的就对了!” 仔细想想,我确实有些庸人自扰,温扬的公司越做越大,已经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梦想,感情或许暂时不那么如意,但人生漫长,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能保证自己最初遇到的那个人就是对的呢,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 之后的日子,我变得忙碌起来,无心再想温扬的事情,过得倒也平顺。 但这种平顺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接到法院的传票! 温赫竟然告我诈骗勒索! 他是怎么知道我回国的?回国后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或许我之前让林锐做的事儿已经让温赫穷途末路,如今知道我回来,想要我吐出这五百万来? 可是他怎么敢?伙同他人陷害自己哥哥,还要闹到法庭,就算他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那他也是犯罪者,我是个法盲,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没办法立案。 就像两个分赃不均的强盗,大打出手后闹到法庭去,法官会管这个?不会一齐抓起来吗,难道是因为温赫未遂,所以不追究,而我却确实的拿到了那五百万? 我看着传票,想不明白这事儿,结果接下来的一个电话让我更加迷茫了。 “您好,我是乾宇律师事务所的曾黎,受温扬先生的委托,就您曾经诈骗勒索其弟弟温赫的事情和您接洽,希望您能够出庭本月20日的开庭。” 这用词说的好像是要邀请我出席重要宴会一样,我好半天没缓过来,慢慢扶着沙发坐下,问道:“抱歉,我没听清楚,您刚才说谁?受谁委托?” “温扬先生,也就是原告温赫的哥哥。” “有病吧你!”我按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传票发呆。 手机再次响起,我看着手机响一会儿,接了起来。 “温扬先生嘱咐我,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本人,进行核实一下。” 我呆了呆,有那么一瞬间我像是突然被人拖到了冰天雪地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