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一时间指尖上边挤出了血珠来,赵彩凤只急忙把喜帕放在下面,看着两滴血珠落在了上头,这才放下了喜帕,只低头含住了宋明轩的指尖。 手指尖忽然传来的温热的感觉让宋明轩睁开眼睛,赵彩凤舌尖在伤口处细细的舐舔着,让他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宋明轩只弯腰,把赵彩凤抱上了炕头,方才被赵彩凤舔过的指尖不安分的划入了那丘壑之间。 第二天一早,鸡叫过了三遍,然而房里的赵彩凤和宋明轩却还是没有动静。 杨氏昨晚一晚上没有睡好,隐约是听见了从隔壁传来的声响,她也没听真切,总之只要声音不大,那么宋明轩应该没把赵彩凤弄疼到哪儿。 杨氏还没来得及烧一锅热水,喊了孩子们出来,就被许氏给喊了出门,杨氏以为赵彩凤他们起来了,只忙不迭整理了一下衣服,以为是要开始敬婆婆茶了。 谁知许氏却笑着把杨氏给拉到了一旁,小声道:“昨晚折腾半宿,让他们两好好睡一会儿,我昨儿下半夜原本起来打算小解,听见他们房里头有响动,生怕坏了她们的好事,愣是把尿给憋回去了。” 杨氏听了这话,也是眉开眼笑了起来,只笑着道:“他们年纪轻,血气方刚的,自然是有几分好奇的,等过些时日就好了,不然的话,伤了身子,只怕也是不好的。” 许氏听了,只跟着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等过些时日,明轩要是进了书院里去,到时候两人分开一阵子,只怕也就好些了。” 杨氏和许氏两人商量过宋明轩上书院的事情,杨氏这些日子在京城里头过,自然也听说了不少有关于玉山书院的事情,只说那个书院一旦进去了,考上进士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里头出了不知多少个状元、榜眼、探花。许氏又是一个望子成龙的,听说有这么好一个去出,也不管家里头有几个银子,砸锅卖铁也是要供宋明轩念下去的。 不过幸好宋明轩中了举人,县学里每年给的补贴也多了,再加上宋明轩带回来的一百两银子,就算维持个几年有些问题,先让宋明轩入学,只怕也是够了。 杨氏昨儿也瞧见了那些客人送来的银子,那都是实打实的元宝,加起来只怕也有个好几百两的,就算去掉了给李全张罗这宴席的银子,宋家往后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太难过了。这样一来,赵彩凤也用不着太累了,不要赵彩凤贴太多银子供宋明轩,杨氏心里头也算稍微对得起赵彩凤一些。 许氏这辈子没见到那么多的银子,昨儿等人走光了只放在房里称了称重量,足足有两三百两的银子。许氏又怕家里遭贼,只把那些银子都压在炕下面,这才安安稳稳的入睡。 两人见他们小夫妻俩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便笑着先去厨房里头张罗早饭,昨天宴席吃剩下来的东西,早就让村里人给带回去了,她们两家人除了宋明轩,就没有一个顶用的男人,剩下的菜就是留下来,也要喂牲口的。 许氏只从桌上端了一碗蹄膀,一只没动过的整鸡,推到了杨氏的跟前道:“昨儿村里的男人都来了,只有钱木匠没来,他是你家老二的师父,我特意留了这几样,你让你家老二送过去,他前几天还特意过来,把明轩房里的房门给装上了,还新做了几张凳子,让他们小两口房里用,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杨氏听了这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城里那些个事情也没有人知道,钱木匠来帮忙那两天她又故意避开了,所以许氏并不知道两人如今这有些说不明白的关系。 杨氏只接过了东西,笑着道:“那就多谢大嫂子了,一会儿我就让赵武送过去。” 许氏瞧见杨氏脸上神色淡淡的,忽然就起了心思,只笑着道:“亲家妹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村改嫁的寡妇也不少,我如今是年纪大了,明轩又成家了,家里还有个拖油瓶宝哥儿,脱不开身,可你年纪轻,你就没想过这事儿吗?不是我说,隔壁村里头看上钱木匠的可不少呢!” 杨氏听了这话,只越发觉得难堪了起来,脸色微红道:“大嫂子你说的什么话呢,你也知道隔壁村看上钱木匠的不少,那他这么多年也不找个续弦,肯定是心里头不想了,何必热脸贴了他的冷屁股,再说了……我也没觉得他有多好的!” 许氏听杨氏这么说,那口气足足能酸倒了一排牙,只笑着道:“怎么?大妹子你有这心思?不然让老姐姐我给你走这一趟?” 杨氏只急忙道:“嫂子你可千万别,我还想在这村里头过日子呢!” 许氏见杨氏这么说,便也不提这话了,只又开口道:“昨天收到的那些礼金,我称了称,足有两百四十多两,除去这次办酒席花费的六十两银子,还能盈余一百多两,这些银子我统统都交给彩凤,如今你们全家都在京城,我又没这个本事,只好把明轩全托付给了你们,你以后也别当他是女婿,只当自己又多了一个儿子罢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