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到盛夏当时的绝望与怨恨,却也不耻,盛夏还要执着地去生下这个孩子,把愤恨撒到孩子身上。 这件事情,黎萱始终是抱着冷眼旁观的心态,甚至,她本人是对周远松和盛夏都不耻的,她身在世家,做事雷厉风行,最看重面子,对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装在眼里。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件事情,会和她产生交集。 黎萱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盛微语一眼,确实是眉眼里和盛夏有五分相似,却又继承了周远松年轻时的优点,显得更精致些。这种面相,太勾人,招男人喜欢,却招女人警惕。 黎萱开口问:“你和易言交往多久了?” 盛微语如实回答,“不到两个月。” “不到两个月?”黎萱有些惊讶,心想易言前些年一直在国外,回国也才几个月。 看出她的惊讶,盛微语讪讪,“其实我和易言是高中同学。” 闻言,黎萱一时没缓过来,片刻之后,忽然想起一些旧事,易言当年抗拒出国,今年又忽然一声不吭回国,那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疑点立马就像是被根线串联起来,变得有理有据。 黎萱看着面前的女人,不自觉就想起了盛夏当年的事迹,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魔力,才会让冷静自持的人都被勾了魂? 黎萱不由抿紧了唇,“这几天周家都被闹得鸡犬不宁,易言倒是聪明,把你留在这,外面的人也找不到。” 盛微语敏锐地感觉到,这话里带着刺,黎萱是有点怪她把易言拖进了这场本与他无关的风波里。她低了低头,“我给易言添麻烦了。” 黎萱也没否认,继续道:“易言这孩子,从小就倔,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扛,从来不让我和他爸担心什么,但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少受点累,过安生日子?” “出了这事,他也没和家里说。他倒是心疼你,把你护在这,自己在外面对付。又是和男星闹绯闻,又是人肉,又是上一代的恩怨曲折曝光,他也不想想,这事闹得那么大,他一己之力,能对付得了吗?” 盛微语听出黎萱是在暗示,明明是她自己的事,她却在这当个没事人一样过日子,让易言一个人去收拾烂摊子。 她也委屈,她又不是自己情愿当朵被养在温室里的娇花,明明是易言对她只字不提,现在却变成了她当了只缩头乌龟,可她又解释不了。 她能解释什么呢?解释她也是刚刚才得知事情会演变得这么严重的? 事发两天了,她才发觉不对劲,黎萱不会怪易言把消息封锁得太好,只会觉得她都这么大人了,心里也没点掂量。 她看得出来,黎萱对她有意见。在对她有意见的人面前做解释,无论解释什么,那人对她的意见不会减少。 因为让黎萱不满的,是她这个人,而非只是一件事。被人不满的时候,连呼吸都是惹人讨厌的。 与其这样,她不如不解释,多说也无益,反而招人嫌。 盛微语能做的,只能是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再次放低姿态,“这事由我而起,我会尽快回周家,把这事处理好的。” 黎萱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她原本是特意挑着周末过来看易言的,因为易言在上周三的时候,答应说周末再回家,周五的时候却又被易言告知说要处理点事,不能回去了。 她心想着上次聚餐后,易言好像和家里亲近了,于是自作主张过来,还买了许多他爱吃的菜。 却没想到没见着儿子,见着了儿子金屋藏的小娇娇,还是个正处在风尖浪口的小娇娇。 黎萱立马知道易言不回家要去处理的事是什么事了,母性使然的护犊心理,她心里对盛微语自然是有些许不满的。 两个关系等同于陌生人的人待在一起,实在尴尬又无趣,她连饭都没做,把东西放在这就走了。 临走前,盛微语说要送她,却被她阻止,“别,我来的时候,可是还见着有不少记者守在小区门口呢,你也别出门了,别又添了麻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