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衿痛呼出声,身体瞬间躬起来。 旁政松开钳制她的手,她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旁政……疼……” 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进身体里,长驱直入,那滋味儿,真不好受。 他细细密密的吻她,没有再动。“我知道。” 他也疼,憋的疼。 看到顾衿趴在自己肩膀上脆弱流泪的模样儿,听着她在耳边小猫儿似的告饶,旁政喉结几不可察上下滚动,没人知道他那一刻的情绪,好像这一辈子,最柔软的,最歉疚的,最难以自拔的情感,都给了她。 旁政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陷阱,哪里都是温热的,湿润的,紧密的,他快被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感觉逼疯了。 待缓过一两分钟,顾衿渐渐缓过那阵儿疼了,他才又捞着她大着胆子动了两下,从最开始那种不适变为涨热,最后变为越发厉害的酥麻,顾衿咬着手指,终于控制不住小声哼了起来。 她是个天分很高的人,也是个从来不服输的人,察觉到旁政有意识在折磨她,她报复心上来,便把腿蹭到他腰间,学着他的样子用力收缩,旁政俊脸一怔,险些失控,接下来便是变本加厉的较量。 到底顾衿是初尝人事,再大胆也不是旁政的对手。 她被他按在床上,鬓发散乱,先是极为缓慢的进出,待她按捺不住的时候又忽然用力一顶,大起大落几次下来,顾衿额头汗水浸湿,精疲力竭。 她虚弱喘息,小声骂他。“旁政,你不要脸。” 他恍若未闻,给了她几次狠的,反复两回,顾衿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只记得后来她死死咬在他肩上,全身都在舒服的发抖。 …… 凌晨三点,旁政起床拿烟,顾衿困倦,用脚小幅度踢了踢他。“我想喝水。” 她窝在床边,裹着被子,声音还有欢爱过后明显的沙哑。 他随意拿过她的浴袍穿在身上,起床去厨房倒水。 “起来。” 顾衿睁开眼,不愿意动,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后赶苍蝇似的又挥挥手。“拿开。” 旁政把杯放在床头柜,躺下来靠在床头,自然而然的把她捞过来搁在怀里抱着,一下一下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和颈后的皮肤。 啪的一声,他眯眼点了一颗烟。 淡淡的烟雾飘散出来,顾衿呛的咳嗽了两声,厌恶的睁开眼。“你这算事后一支烟吗?” 他闻言垂眼看她,眸子黑漆漆的。“马上。” 她一直不喜欢他在屋里抽烟,每次都给他撵到书房里或者阳台上。阳台还是冷阳台,说去了暖阳台会熏死她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顾衿是真的没力气了,任他像哄小狗似的摸着自己,失神的盯着卧室地板。 “想什么呢?” 顾衿眨了眨眼,不太走心。“想你啊。” 旁政漫不经心的抽了口烟,笑的恶劣。“还回味呢?” “我是在想,白给你睡了一回,是不是以后咱俩离婚你分我的钱都会变得很少啊。” 旁政呛着了,剧烈的咳嗽几下,脸咳的通红。顾衿枕在他胸口,听他胸腔震动,忽然感觉心情好了几分。 “合着当初你嫁给我就是为了离婚分财产是吧?” 他有时候是真摸不着这姑娘的脑回路,跟个小神经病似的,说不准兴致一起就能想起什么,办了这种事儿以后,还能意兴阑珊跟他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