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出手,一边转头问太子:“殿下,中午不传膳了吗?”她好饿好饿。 太子淡淡道:“待太医把过脉,再传膳。” 裘太医左手把完,右手上,来回十几遍,硬是没把出喜脉来。裘太医不甘心,换了种方式接着把脉。 徐冉等得焦急,盯着裘太医,那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大叔行行好啊,快点诊完,她真的快饿死了…… 许是见她脸上急躁不安,太子忍不住出声问:“太医,可诊出什么没有?” 裘太医怏怏答:“一切安好。”就是没喜脉…… 无恙即好。太子放下心,同裘太医交待了一番,左不过那几句,让他做好保密工作。 临走前,裘太医终是有机会多看徐冉几眼,恨不得将她的模样刻在眼里。 就是这个小妖精,竟然迷倒了殿下,还让他这个院首亲自跑过来诊脉。 裘正走后,太子命人去厨房传膳。不必另外换菜,照早上吩咐的,以清淡为主,忌辛辣油腻。 吃饭时,徐冉好奇问:“殿下,为什么要请脉呀?” 太子往她碗里夹了把青菜,“你之前不是腹泻么,请太医瞧瞧总是好的。” 徐冉满足地吃青菜。学神好贴心,有这样的老板,给他打一辈子工都没问题。 吃完饭两人回春华殿。 今天阳光不似前几日那般猛烈,温温煦煦的,恰到好处。徐冉想来个阳光浴,转头问太子:“殿下,今天我想坐到门外看书。” 太子放下手里的书,自软榻坐起,挥手吩咐门外站着的宫人搬来藤椅和牛皮大伞。 片刻后。 大门口,徐冉趴在桌上翻开书,往旁边瞧一眼躺在藤椅上,头上牛皮伞遮阳的太子,好意提醒:“殿下,这里太阳大,您进屋休息更好。” 太子没理她,靠在藤椅上,侧了侧身。 他斜躺在那,优雅中略带惺忪,懒洋洋的姿态,似一只高贵冷艳的猫。徐冉忍不住多瞥一眼。 男神就是男神,无论怎么看,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太子虽未往那边瞧,余光却时刻注意着。一见她撇着眼来瞅,眼眸一转,目光立即迎上去。“你若无心看书,便替孤解解乏,就说说那日比赛的事罢。” 他的视线令人招架不住。徐冉害羞低头,乏了就去睡嘛,非得同她说劳什子话。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已经高兴开说。 一说便是半个钟头。 许是今日阳光明媚,又或许是学神的眼神太过魅惑,印象中不是很愉快的一场比赛,说出来却是满满的欢喜。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整个人沐在光里,细碎的光影在她脸上跳跃,她的眉是那般飞扬,她的眼是那般灵动,还有她的唇,粉嫩嫩的,像是刚摘下的樱桃,沾着初夏的清风,将动听娇稚的声音,一句句缓缓送到耳边。 直抵心底。 末了,说完了,徐冉往那边瞧,给出一个“我已经说完”的眼神。 太子一怔,这才发觉自己耗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太过了。移开视线,薄唇微启,冷冷一句:“就这场比赛而言,你表现得很好,换作他人不一定有你这般毅力。” 得了夸奖甜甜哒。徐冉露出大白牙:“还好啦,殿下抬举了。” 下午礼训,太子破天荒地陪着她一起。 徐冉想起当初太子问她是否需要陪伴问完甩头就走的画面,同今时今日的一比,不由感叹,果然人与人之间,是需要多多相处的。看,就算是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