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颜良深点点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要这么说。”颜如许摇摇头,紧接着转头对康康说:“康康,快洗手洗脚睡觉了。” 康康抱着几个盒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妈妈,巧克力,糖,饼干!” “好,好,赶紧洗洗关灯睡了,姥爷累了,得早点休息。” 康康恋恋不舍的往箱子里头看着,犹豫了再犹豫才不舍地将怀里的好吃放下,跟着爸爸去洗漱。 颜良深以前单独带着康康睡过,又对康康一百一的好,所以康康对于他和姥爷一块睡一点都不排斥。待洗漱完毕,康康钻进被窝里,和颜良深并排躺下,康康还很精神,兴致勃勃的跟姥爷说着他带回来的东西,可说着说着却忽然没声儿了,再一看,他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颜良深笑笑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颜如许和颜良深将那张夏天用的钢丝床放在客厅最里面的角落里,这边离着窗户远,跟后屋一样,也是冬暖夏凉的。钢丝床很窄,康从新一个人住都得蜷缩着身体,再加上一个高个子的颜如许,两人只能叠罗汉……其实他们也不是只有钢丝床一个选择,左边那间准备等康康再大一些就挪过去的卧室也摆放了床,两人却非要挤在这里。 康从新洗漱完毕,一身清冽的气息,他反锁了客厅门,又将窗帘拉好,这才躺上了钢丝床。钢丝床受力,发出咯吱的响声,康从新一躺上去,就把钢丝床给盖个严实,颜如许看有些担忧:“能禁得住咱们两个吗?” 康从新身上只穿了套军绿色的裤衩背心,露出的肌肉并不虬结却充满了力量,上面呼呼的往出冒着热气,一点都不畏惧寒冷。他半边身子支起来,一只手臂搭在床上,一只手臂在空中环着,做出个拥抱的姿势,示意颜如许过来,说:“理论上可以承重三百斤以上,没问题。”她120斤,康从新体脂率低体重比看起来要重,两人加起来超过三百斤了,在临界值上。 算了,太冷了,那火热的胸膛太诱人,颜如许拉了下灯绳,三步两步的跳了上去。 身体相碰,如乳燕投林,伴随着钢丝床的吱呀声一起溢出的是娇媚的惊呼,那声惊呼只喊出来半句,余下的都被堵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呜呜声。唇舌相接,咂摸辗转,化成了细细的水流声。 女声粗喘着叮嘱:“轻点,别弄出印子来。” 她刚说完这句话,嘴巴又被堵住,尾音都被吃进了嘴巴里。 一时间,这间冬日里没生炉子的宽阔客厅的小角落里,夫妻两个的热情如同一把熊熊烈火,将整个屋子都熏得热气腾腾。 颜良深一觉睡到大天亮,好几年了,他都没睡得这么安稳过。他的外孙在屋地上蹲着,静悄悄地摆弄着箱子里他带回来的礼物,偶尔没控制好音量,传出惊喜的笑声,又立刻捂紧小嘴巴,抖嗦着肩膀偷偷地笑。 阵阵小米粥的香气从屋子外传来。 康从新和颜如许比以往哪天起来得都早。他俩不知道颜良深的作息,未免被发现什么端倪,颜如许老早就醒了,将弄得一摊糊涂的被褥都先收起来藏好,把那只被糟蹋得歪歪斜斜却坚持着没塌的钢丝床收起来。 康从新去做饭,她梳洗好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搞卫生。 早饭是小米粥还有头天那花婶蒸好的猪肉茄子干馅的大包子,还有水煮蛋、小咸菜。 颜良深吃完了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小米粥,又吃了1个大包子一个水煮蛋,才打了个饱嗝,掏出手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 见在座各位饭都吃得差不多,颜良深开口说:“我准备和如玉妈妈分开了。” 颜如许正半弯着腰收碗筷,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问:“你说的分开是指……离婚?” “对!”颜良深给了肯定的答复。 颜如许重新坐回到座位上,问:“颜如玉怎么办?王招娣一直依附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