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可以,邻居们都比较有素质,女主人们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时上班,下班后还要照顾丈夫、孩子,没有多余的时间出来闲拉家常。 楼下的祁年春家的儿女经常过来,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说笑,幸好建房的时候康从新注重房屋质量,楼层之间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才不至于影响到自家。 颜如许有一回在院门口碰到周爱青,脸上涂得很白,掩饰不住的憔悴,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仿佛失去了水分的小白菜,变得干巴巴的,眼底下青黑一片,显然是长期睡眠不足。 她笑着跟颜如许说话,两人一块并肩往回走,随便地聊些工作啊,社会事件之类的,颜如许便也迎合着,加快了脚步。 快到楼门口的时候,周爱青忽然转过头来跟她说:“颜主编,你说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最害怕的是什么呢?” 颜如许一愣,随即就敷衍着说:“人跟人不一样,不好说。” 周爱青朝她笑了下,笑得颜如许有些发毛,赶紧跟她告辞回了家。 等见了康从新,跟他说了刚才的事儿,颜如许说:“我当时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她憋着什么大招呢,我觉得祁年春可能要倒霉了。” 康从新扒了她的衣服看后背,那里洁白光滑,他趁势吻了上去,说:“我会找祁年春谈谈,莫要把人逼得没有退步。” 颜如许不知道详情,但从她看到的情况来看,就是祈年一家人齐心协力的要把周爱青撵出去,但周爱青宁可每天遭受心理上的折磨也要待在这里,不肯离婚。 颜如许倒是有些能够理解周爱青,她没有学历,工作也是靠着祁年春才有的,当初背负着唾骂鄙视嫁给了一个儿女都比她大的男人,从此有了家,有了钱,社会地位陡然上升,可是忽然某一天,这个男人不要她了,她将要被打回原型,这对于她来说,不啻为失去一切。 这个女人失去了一切,要是疯狂起来,不管不顾,那祁年春也好受不了。听颜如许说了祁年春的事儿,虽说对他在感情上的凉薄不齿,但毕竟为国为人民做了很多贡献,国家培养出一名机械方面的人才不容易,未来机械集团依赖他的地方还很多,最重要的是,他要是出了事儿,会给康从新的工作带来很多麻烦。 这一点上,颜良深就处理得很好,同样都是想甩掉包袱,一个高高兴兴的奔着新生活去了,一个却在这里纠缠不清。 日子转眼就到了12月下旬,还有一周就是康康的生日了,去年夏天康康参加了同学魏敏行的生日会,令他非常羡慕,才知道生日还可以这样过。那会儿颜如许就答应了孩子,也会给他办生日会的,康康一直记得,天天翻看着日历,时不时地提醒爸爸妈妈一声,唯恐家大人把这样大的事情给忘记了。 康康的生日正日子这天肯定还是要和家里人一起过的,不然白凤梅肯定不答应,她算了算日子,正日子12月28号那天是周一,那孩子的生日会就提前一天,在周日举行好了,这样两下都不耽误。 其实康康去年的生日过得更加隆重,那是爸爸回来后,他第一次过生日。是康康的生日,也是小家庭的第一个重要的节日。白凤梅他们都非常重视,也想借着康康的生日,大家一起庆祝下,席远征叔叔还专门给他定了个两层的大蛋糕,康康至今还能回味起那个味道,简直是太好吃了! 晚上,放学回来,康康跟爸爸说:“我想给远征叔叔打个电话。” 康从新奇怪:“你有什么事儿找他?” 康康眼神闪烁,说:“我想邀请远征叔叔参加我的生日宴。” 康从新失笑,说:“你邀请的都是和你一般大的小朋友,席远征过来参加不合适。” 一边听着的颜如许哼笑了一声,说:“他那儿是想邀请席远征来,分明是惦记人家的蛋糕呢。” 心思被拆穿,康康低着头戳手指,康从新笑着拍康康的小脑袋,说::“蛋糕爸爸妈妈会给你买的,不用麻烦远征叔叔。” 康从新眼睛一亮,问:“那是两天都吃吗?” 康从新点头,“你生日会上的蛋糕爸爸妈妈给你买,家里人给你过生日时,二伯母给买。” 康康又欢呼起来。 颜如许给孩子泼冷水,说:“你的生日会就办这一次,以后就不办了,因为妈妈答应了你要说话算数。以后咱们一年就只过一次,咱们家里人聚在一起帮你庆祝。” 康康干脆地答应着,沉浸在即将会吃两次生日蛋糕的喜悦中,并没有不高兴,顺手拿起一把塑料宝剑嘴里“呵呵哈哈”地乱跑乱喊。 颜如许看着他和康从新耳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