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沈宁掂脚,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萦绕,“臣妾也会以身相许的……” “怎么个以身相许法?”躁热缓缓升了上来,大手抚上她纤细的娇躯上下游移,皇帝期待着她的新鲜花样。 沈宁轻轻一笑,对他耳语两句,狼眼瞬间绿了,皇帝沉沉笑了两声将她打横抱起步入弥漫香气的大床,虎躯压下的同时深深吻住了她,“爱妃,朕的可人儿……” 翌日,沈二夫人求见,沈宁已料到她会来,不惊不讶地请了娘亲入宫。 沈张氏只觉事关重大,也不赘言,忧心忡忡地向沈宁说了官府查办周智毅之事,而后说道:“周 五是你大伯娘的幼弟,一出世就没了母亲,是你大伯娘教养大的,因此她对这个幼弟十分关心。好容易看他有了出息,不料又生出这种事来!嫂子一听他出了事,当场就晕了过去。” 沈夫人看一眼沈宁,略带小心地问道:“娘娘,你看是否看在大伯娘的面儿上,向陛下求个情,通融通融?” ☆、99 沈宁叹一口气,说道:“娘,旁的小事儿还成,可他不仅纵下伤民,还为了一己之私诬陷了朝廷命官,很是胆大妄为。” 沈湄也在一旁听着,闻言轻蹙秀眉,“娘娘,只怕沈家也有不长进的也跟着胡闹,况且娘娘如今深受隆恩,恐怕有眼红的故意跟咱们沈家过不去。” 沈夫人道:“婕妤娘娘说得在理。” “放心,家中有祖父与父亲在,这些事还不足以影响沈家根基。” “可是娘娘……”见沈宁不愿帮忙,沈张氏有些焦急,“你如今身居高位,求情于上也不过一两句话的事,为何不做了这顺水人情,何苦招来你大伯伯娘误解?” “正是如此我才更不能说。我如今幸受宠爱,就怕亲戚因我之故放肆胡为,在外头闯下祸来,只靠宝睿贵妃的名号消灾解难。” “那是万万不敢的。”沈张氏连连摆手。 “我看那周智毅就有点这意思,他一个小小的礼部郎中,怎敢对随意诬陷朝廷大臣?怕靠的就是沈家这棵大树。”沈宁顿了一顿,“您放心,周智毅罪不至死,他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对他未尝不是件好事。” “那周五妾也见过,大伯娘对他娇养得很,怕是连牢狱之灾都受不住。”沈湄道。 “只当是磨练他罢,玉不琢,不成器。况且树大了,总得修修树枝。”沈宁看向沈二夫人,“娘,您就把这话儿说给祖父与父亲听罢。” 沈张氏没能说通沈宁,失望地回了沈府,沈泰与沈昭都等着她的消息,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将沈宁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沈昭头一个跳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从来是不顾沈家的!” 沈泰喝道:“休得胡言!” 沈昭气愤难平,“爹,这里又没外人,您为何还不让我出出气?那娘娘,怕是从未把自己当过沈家人,胳膊肘都是朝外拐的。” “你怎能这样说你妹妹!”沈张氏惊讶道。 “娘,您有所不知,我已打探到,这几日贵妃召进宫的命妇,正是那游知渊的夫人,怕是娘娘顾念云州旧情,故而情深意重出手相助。”沈昭不无嘲讽地道。 “真有此事?”沈张氏惊呼一声。 沈泰默不作声,默认了沈昭的说法。 “这娘娘自诈死之日起就从未想过沈家,诈死一事让圣上迁怒于沈家她也不顾,任凭我如何劝也要留在云州,好容易想通了回了宫又马上把六妹妹赶走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儿?我看这贵妃娘娘,往后也是指望不上的。” “昭儿,你说,是不是咱们未经娘娘应允,就擅自送了画像去,惹娘娘恼了?” “爹,沈家能出皇子妃,对贵妃与沈家都百利而无一害,皇后娘娘亲自派人来取画像,何乐不为?” 此时沈太傅派人来唤沈泰沈昭,三人打住了话题。 父子俩到了沈太傅院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