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寒想了想,说:“等战事一起,对消炎药的需求量岂不是更大?” 卫燕棠点头:“没错,对伤兵来说,消炎药就等同于救命药,尤其还是在炎热的夏天,一旦打起仗来,市面上的消炎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抢购一空。开战在即,从庆州进药是不可能了,我明天就出发去平阳,平阳的瑞德药厂也是生产长效磺胺的大厂之一,这回无论如何都要谈成。” 徐孟钦开口:“平阳离京州一千多里,周边也不太平,即使谈成了,运输也成问题。” 卫燕棠点头:“运输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可以容后再考虑,先达成供药合约才是当务之急。” 他们在说正经事,珞珈插不上嘴,便安静听着。 只喝了一杯酒她就有些扛不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看人有重影,脑筋也不太清楚,听他们提到平阳,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想了半晌才记起来,是白涟漪逃婚的时候,冯毓卿跟她提过一句,说要去平阳投奔她舅舅,不过被白泽礼给否了。 “你在平阳有认识的人吗?”徐幼寒问。 “没有,”卫燕棠说,“不过没关系,到那儿就有了。” 珞珈插嘴:“我舅舅在平阳。” 三个人一齐朝她看过来,徐幼寒惊讶:“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珞珈抬手摸了摸脸,真有点烫。 徐孟钦勾唇:“一杯酒就不行了?难受吗?” 珞珈摇头:“还好。” 徐孟钦说:“站起来走两步。” 珞珈:“……”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双腿直发软,她晃了晃,徐孟钦急忙扶住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们先吃,”徐孟钦说,“我送她回去休息。” 徐幼寒笑着说:“你以后一滴酒也别沾了。” 珞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弱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她把脸埋进徐孟钦怀脖子里,做起了鸵鸟。 徐孟钦抱着珞珈大步离开。 他的身上有轻微的汗味,混合着衣物上残留的香味,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珞珈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徐孟钦刀削似的下巴,条理清楚地说:“我可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照应卫燕棠,有当地人指引的话,做什么都顺利些。” 徐孟钦点头:“好。” “秋蕊。”珞珈喊了一声。 秋蕊忙快走两步跟上来:“少夫人。” 珞珈伸手:“红包给我。” 秋蕊把红包交到她手里。 珞珈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支票,面值十万。 她把支票对折,然后塞进徐孟钦胸前的口袋里。 徐孟钦笑问:“又要捐给我?” “嗯,”珞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又多了份功劳,等到胜利的时候记得奖励我。” 徐孟钦低头亲她一下,笑着说:“盖个章,一定重赏。” 回到房间,徐孟钦把珞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脱鞋,她的脚生得很好看,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他甚至想亲一下,徐孟钦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晕不晕?”徐孟钦坐在床边问。 “有点,躺一会儿就好了。”因为神志不大清醒,而且极品男色当前,珞珈担心自己骚起来会崩人设,所以伸手推了徐孟钦一下,催他:“你快回去吧,寒姐他们还等着你呢。” 徐孟钦却坐着不动,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叫声‘哥哥’听听。” 珞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徐孟钦俯身凑近她:“就像你刚才叫燕棠那样。” 珞珈反应片刻,轻启朱唇:“孟钦哥哥?” 徐孟钦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卫芷萱这么叫我,我只觉得烦,你这么叫我,我就只想干哭你。”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她的裙子里。 珞珈急忙抓住他点火的手:“不要,你走。” “让寒姐和燕棠单独聊会儿,”徐孟钦压低声音,“我速战速决。” 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