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生出了一种“他好帅”的感觉。 唉,输得不冤枉。 新的一局开始。 迟朗几乎是心如死灰地又揭开了这张身份牌——狼人,然后心如死灰地看了看他的狼同伴。 咦! 谢菲尔德! 迟朗的眼睛亮了亮,他向着谢菲尔德笑了笑,觉得自己快要喜极而泣。 然后这一局,谢菲尔德聊爆了,最后直接认狼被抗推。 迟朗好像明白了,他就是不想让我赢吧。 太过分了吧。 他们走回寝室的时候,迟朗显得很颓丧,他小声地说着:“你就那么不想我赢啊,太过分了吧,毫无游戏体验。” 谢菲尔德拉住他的手,迟朗这个时候反应很快,伸手捂住了谢菲尔德的嘴。 “你别想用亲亲蒙混过关,我还是很伤心。” 谢菲尔德笑了笑,眼睛几乎弯成了一条缝。 迟朗:“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睛越来越小了?是因为笑多了吗,快,停止你的笑容。” 谢菲尔德:…… “那我放开之后,你不能亲我,你最好想一个好理由。” 谢菲尔德点了点头。 迟朗松开手之后,谢菲尔德仍然贴到他的脸旁,在他的唇角碰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语气也有些不善:“我们都在狼队的时候,你也没有自爆过来救我吧。” 迟朗:“……那能一概而论吗?我那个时候自爆,我不是在救你,我是在殉情啊。” 他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了自己狼人自爆的那一局,然后哈哈大笑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千万别,我救他是出于父亲的关怀,而且那一局不救他,剩乔伊斯和勒斯,完全不可能赢的啊。” 谢菲尔德:“不是,“他侧过身拥抱了迟朗,“你和那个神官在同一阵营的时候,常常让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一种谁也融入不进去的氛围。” 迟朗又觉得很难受:“对不起,我以后尽量不……”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谢菲尔德说,“我常常觉得很遗憾,没有和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所以——你能教教我别的吗?” “什么?” “你们所熟悉的领域。”让我离你更近一些吧。 迟朗愣了一下:“你真的要学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开始了带谢菲尔德浪迹的生活。 首先他教会了谢菲尔德博大精深的麻将技术,然后从uno牌到斗地主,他所能想到的牌类游戏,几乎全部教给了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学得不快,他们和勒斯常常一起玩斗地主,但勒斯的技术也很差,到最后,迟朗居然成了最大的赢家。 原来他最终要靠玩斗地主发家致富吗? 迟朗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问谢菲尔德:“你缺钱吗?” 谢菲尔德大概能猜到迟朗的想法,随口回了句:“缺啊。” 于是迟朗磨磨蹭蹭地,又把钱币推到了谢菲尔德的旁边,脑袋一抽,说了句:“就当做是那啥的酬金吧!” 谢菲尔德挑了挑眉,接了他的话茬:“我就只值这么点钱吗?” 迟朗:“……那再加一点?”然后他发现他又变得很穷,并且还欠了谢菲尔德很多钱。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不正当的肉体关系了,”迟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们是肮脏的金钱关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