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喋喋不休的问东问西,最后一拍脑袋说:“看我你先去找领导吧,回来咱们再说话。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都要跟你说呢。” 何露也被她的气氛感染到了,笑着同工会的人一一打了招呼。老张俨然已经是带头人的身份,站起来亲切的拍着她的肩膀说:“何露同志,你能回来,我代表工会给你诚挚的欢迎,大家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来,傻大个还是一副不服老张的样子,不过还是给了何露的面,最后鼓起掌来。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何露内心想了一句,过了年她还得回来奋斗,争取早点入党,为自己的身份多一份保障。 佛系领导见了她也没多说什么,何露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悄悄的放在他的桌子下面,佛系领导心领神会:“何露同志啊,咱们明天上最后一天的班,休息两天,过了年咱们就继续上班。年后可要继续好好表现,争取为厂里拿更多的荣誉。” 何露认真的听完,给佛系领导做了保证:“一定不辜负领导的期望,为人民服务!” 说了一堆话时间就差不多要下班了,爱红和她一起往回走:“我娘前段日子还说怎么不见你了,我说是你干娘那里有点事帮你瞒过去了,不过她要是问咱们领导的话就没准儿了。你啥时候见了她,同她说一声解释解释。” 这是应当的,毕竟何小南的身份在这里摆着,而且也是出于关心她的目的。 “还有你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走之前查的那个秦帆宿舍,就是桌椅,还有窗帘,什么都变卖了的那个宿舍,厂里狠狠把他批评了一顿,扣了他一半的工资,结果这人心里很不服气。” 何露皱着眉头,这事儿后来她都交给牛华生去办,还以为万无一失了。毕竟是厂里的东西,罚他半个月的工资也并不为过。要是他真的有特殊情况,厂里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家里不是挺困难的,厂里都没考虑到这些吗?” “怎么可能没考虑到!本来就对他警告警告,谁知道其他的人知道之后不服气,说以后谁要是有点儿困难都去拆桌椅,卖到废品站了!这么一闹,厂里的领导只好重新罚他半个月的工钱。人秦帆又不干了,说家里本来就困难,再罚他半个月的工钱,家里就要死人了。” “那现在是什么个说法呢?” 两个人冒着寒风说了几句话,都灌了几句冷风,爱红用手捂住嘴,哆哆嗦嗦的说:“准备过年之后开一个投票大会,让大家公平的来决定这件事情。” 事情是因她而起,如果当时她再多想一想,没有那么快的报上去的话,或许也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过她也不后悔,就是有些感慨罢了。这要是搁现在,敢偷拿公司的物品,那不是被开除就是罚钱一样的道理。 两个人正说的起劲,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了争吵声,而那声音正是他们平时非常熟悉的老张。 爱红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冲何露挤挤眉毛说:“咱们过去看一看。” 两个人悄悄的靠近巷子口,冬天的晚上总是来得那么早,依稀能看见老张和一个瘦小的女人在那里争辩什么。 只是那女人的声音比较小,他们两个又不敢靠太近。只听见老张的声,在那激动地说着什么。他们听了一会儿,怕被发现又悄悄的退到主路上。 “何露你说那个人是谁呢?我怎么看着身影有些熟悉。”两个人往前跑了一段,才缓下脚步说着悄悄话。 “我就听见什么工作什么粮食的,具体是啥也没听太清,不过你说那人挺熟悉的,我看着也有点眼熟,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那女的是谁。” 两个人思索了一会儿就放下此事不再提,爱红转而说起赵蕾的事情。 “小姑她找了一个铁路上班的对象,我娘说他们年后就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