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配合了她几秒,伸手将她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从她那里把主动权索回。 舌头不仅能吐露真心,还可以交织纠缠,掀起缠绵悱恻的爱和欲。 记得初吻也是她先亲的他,那是在大学前的那个暑假,他的一次难得的午睡的时候。 沈星柏不常在白天睡觉,也许是那天的天气太闷热,他倚在飘窗的一角,无意中打了个盹。阳光透过纱帘投下斑驳的光影,分割开他漂亮的脸庞。 许果的本意是偷吻。 只是,在触碰到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就醒了过来。 他躺在那里睁开了眼睛,与所有梦被惊扰,突然醒来的人一样,神色茫然。 许果心怀鬼胎地坐在他身旁,默不作声,她以为他会很生气。 “你在做什么?”沈星柏这么问她。 她坐在那里,俯视着他清透的面容,高温让他的脸上沁出一层薄汗,湿湿濡濡的皮肤,因为热而微微发红的脸颊,让人莫名联想到“可口”、“美味”之类的奇怪形容词,她感到自己无形之中,把人家给侵·犯了。 “是不是不喜欢啊?”许果挠着脑袋问,她准备着等会儿就说,要是不喜欢,她以后就不这样了。 他不回答,握过她的手,拉着她俯身靠近了他。她的脸低到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想自己停下来,却被他扳住,继续往下。 是她开了那道门,但,是他领着她走进去。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散发着好闻的汗味的少年,抱着她在窗台上滚了一圈,翻起身来再度吮住她,那样用力。 真好,是谁发明的接吻?许果神智不清地想。 这个动作如此神奇,让她在进行的过程中,能够真心实意地感觉到,沈星柏是离不开她的。 许果觉得不能再这样吻下去了。 她按着他的胸口,往外推了又推,他们挨得太近,以至于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变化。可她已经不是那个炎炎夏日里,偷食禁果的少女。 “外面还有小孩子呢。”她声音变得极其微弱,意识涣散得厉害。她坐在洗手台上,这个高度,正好可以与他平视,她抬起迷离的眼睛,对上了他雾气弥漫的眸子。 沈星柏抬起一只手,捧着她半边脸颊,拇指轻柔而眷恋地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和好吧,果果。”她听见他在说,“以后不逼你考博了。” 很久以后,许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了浴室。 外边不见两个大人的影子,只剩下二花一个人趴在餐桌上写写画画。 “在写什么?”许果走过去问,二花今天没去上课,是没有作业的。 “许老师,沈哥哥刚才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二花兴冲冲地拉住她的手,“我要有新名字了。” “名字吗……”许果想了想,释然。要带这孩子出了深山,到城市里生活,黑户是不行的。要给她上户口,肯定还要好好起个名字,“二花”这种名字,平时叫起来很亲昵,但要是用在正经的场合,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二花是不是姓翁啊?”她在二花身边坐下,伸手拿过那张写了很多字的白纸。 “我不要姓翁。”小女孩脆生生地说。 与此同时,许果看到了那张纸上,写的大多都是同一个字。 “我要跟老师姓,以后我就姓许。”二花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像个胡闹的小孩,“老师,我的名字你来起吧?” “我来吗?”这么突如其来的要求,让许果很是不知所措,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孩子的新生,就好像从此寄托在了她的身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