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高德曼拉比。 他也好想念茉迪的橙子味巧克力,还有他的dux床垫和春天。但此时此刻,他必须让这次的调查行动稍微上轨道。的确,在某个程度上他是满意的。据说奥格斯毫发无伤,而且正要回家找母亲。 多亏了这个孩子本身和莎兰德,才能够将杀他父亲的凶手绳之以法,虽然还不确定伤重的他能否存活下来。包柏蓝斯基在丹得利医院的加护病房。床上的病人名叫包里斯·拉维诺夫,但已经使用化名杨·侯斯特一段时间。他是个少校,曾经是苏联军队的精英,名字曾出现在过去几次的杀人案中,却从未被判刑。他有自己的安保事业,拥有芬兰与俄罗斯双重国籍,目前住在赫尔辛基,无疑有人篡改过他的官方资料。 在印格劳避暑别墅外发现的另外两人,已经借由指纹确认身份:丹尼斯·威顿,昔日硫黄湖摩托车俱乐部的帮派分子,曾因加重抢夺罪与重伤害罪入狱服刑;弗拉狄米·奥罗夫,俄罗斯人,在德国有中介卖淫的犯罪记录,两任妻子死因不明。这两人都还是一语不发,不管是关于这起事件或是任何事情,包柏蓝斯基也不抱太大期望,像他们这种人在接受审讯时往往会保持缄默。但话说回来,那也是游戏规则。 然而令包柏蓝斯基不满意的是,他觉得这三人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他们上面还有一个领导阶级,连接了俄罗斯与美国的社会高层。一个记者比他更了解他自己在调查的案子,这点他没意见,当然他并不为此自豪,他只是想有所进展,无论来源为何,任何情报他都感激在心。但布隆维斯特对此案的敏锐洞见直指他们内部过失,也让包柏蓝斯基想起调查期间消息外泄、男孩因他们而陷于险境的事。对此,他的愤怒绝不可能平息,也许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急切想找到他的国安局长如此恼火。而且柯拉芙不是唯一一人,国家刑事局的it人员也在找他,此外还有检察长埃克斯壮和一位名叫史蒂文·华伯顿的斯坦福教授,傅萝说这位教授是机器智能研究院院士,想谈谈关于一项“重大风险”。 这件事加上其他拉拉杂杂的事情,让包柏蓝斯基心烦不已。这时有人敲他的门,是茉迪,只见她神情疲惫,脸上脂粉未施,看起来与平时有些不同。 “三个犯人都在进行手术。”她说,“得等上好一会儿才能再讯问他们了。” “应该是说试着讯问他们。” “我倒是和拉维诺夫说上了一两句话。他动手术前清醒了一下。” “他有没有说什么?” “只说他想和神父谈。” “怎么搞的,最近所有的疯子和杀人犯都成信徒了?” “偏偏所有明理的老督察长又怀疑他那个上帝的存在,你的意思是这样吧?” “好啦,好啦。” “拉维诺夫也显得很沮丧,我认为这是好现象。”茉迪说,“当我把画拿给他看时,他只是神情无奈地将它挥开。” “这么说他没有试图宣称那是假造的?” “他只是闭上眼睛,就说起了要找神父的事。” “你有没有查出那个美国教授想做什么?一直打电话来的那个。” “这……没有……他只要跟你谈。我想应该和鲍德的研究有关。” “还有安德雷,那个年轻记者呢?”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情况看起来不乐观。” “现在知道些什么?” “他工作到很晚,有人看见他经过卡塔莉娜大电梯,身旁还有一个留着红金或暗金色头发、衣着名贵的美女。” “这我没听说。” “看见他们的人叫肯恩·埃可伦,是斯康森一家面包店的老板,住在《千禧年》杂志社那栋大楼。他说他们看起来像恋人,至少安德雷很像。” “你觉得会不会是美人计?” “有可能。” “这个女人,和出现在印格劳的那个会不会是同一人?” “我们正在查。但他们好像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