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看。” 坐在主位高高在上的林晨雪冷冰冰地出声:“刘总,一点小事,何必搞得满城风雨?” 刘永财哼出一声:“欺男霸女,蓄意伤人,还小事?这是刑事犯罪,绝对不能姑息。” “林总,你也别扯什么家丑不能外扬,发霉的东西就要用阳光晒一晒。” “叶天龙是你招收进来的,你不能偏袒,我也不会公报私仇,今天的事,就让大家断个明了。” 王大伟也出声附和:“林总,压制只会适得其反,员工会有更多的猜测,还不如让他们当场见证。” 林晨雪没有再说什么,偏偏头让陆小舞不用关门,华药员工见状,更是探头探脑。 靠! 本组长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啊,怎么躺着中枪啊,听到刘永财喊叫,叶天龙摇摇头,随后走入会议室。 还没有完全挤进去,叶天龙就听见几记不痛不痒的嚎叫: “哎哟,我痛,我痛,我的腿好痛啊。” “我的手也痛。” “我的全身都痛!” 怎么喊得跟杀猪一样?只是这叫声也太假了。 叶天龙对叫声作出评价,随后就挤过最后一道人墙,晃悠悠地走到会议大厅,里面早聚集几十号人。 林晨雪和十几个华药中高层和骨干,五个拿着话筒的小记者,还有一群服饰各异的男女。 其中三名脸上缠有纱布的人,顿时让叶天龙笑了起来:“梁少,好久不见,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梁子宽,以及他身边的哼哈二将,阿顺,阿风。 不知道为什么,叶天龙对梁子宽没多少恨意,至少不如许东来跟江子豪那样来的强烈。 他把梁子宽当成了生活调剂品,想要看看这梁子宽耍赖能耍到哪种地步? 叶天龙还顺势扫了全场一眼,见到林晨雪的貌不惊人的女保镖,没有穿明显标识的黑装,而是华药工作服,她们跟普通员工一样藏在人群,但距离林晨雪并不远,眼睛凌厉扫视四周,似乎随时会出手。 叶天龙很是满意她们的专业性,他还嗅到,这两名女保镖身上,跟百里花有着相似的气息。 “就是他,开车碰瓷,打我们一顿,还讹走三千五百块。” “就是他,在保时捷停车场伤人抢钱,我身上的五千块也被他抢了。” “就是他,假扮瞎子把我骗到角落抢劫,我祖传的蓝田玉石都被他枪了。” “没错……是他,不仅抢劫,还欲图施暴清洁大妈……把我们兄弟打成重残……” “六个人,每个人都被他打断一条腿,医生说,影响行走,今生怕是站不起来。” 叶天龙的出现以及发问,就像油锅滴入一颗水珠炸开,梁子宽三人齐齐踏前一步,一一指着叶天龙控诉,把早就想好的罪名往他身上扣,同时侧开身躯露出后面六人,正是停车场参与战斗的飞龙帮众。 这六人全都躺在轮椅上,脑袋和左腿被纱布来回缠绕,脑袋好一点,左腿包的跟水桶一样肿大。 精神萎靡,虚弱无力,而且纱布上还血迹斑斑,看起来就像是被人重残到要挂掉的节奏。 后面还有十几名抹泪的女子,看起来是家属的节奏。 这些女子看起来老实忠厚,还一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态势,衣饰朴实的她们各自举着一块塑料板块。 板块上面,是六人的受伤证明,医疗费用单据,证人证词,伤者惨象…… 几个记者拿着相机,对叶天龙咔嚓咔嚓拍照。 正如陆小舞所说:他摊上大事了。 见到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两名梁氏哼哈二将马上哭丧着脸,指着叶天龙断断续续控告: “华药集团可是大企业啊,有良心有责任的公司啊,各位领导,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叶天龙不仅重伤我六名抱打不平的朋友,还天天仗着拳头欺男霸女。” “杀鸡的牛婶,卖猪肉的三娘,还有挤奶的八姑,全都被他欺负过啊。” “她们只是顾及名声,也忌惮叶天龙的猖狂,才没有出来指控。” “想想啊,他连四五十岁的妇女都不放过,其余妙龄女孩怕是更多遭殃。” 梁子宽也扯着一名华药高层的胳膊,望向地上六名闷哼不已的同伴:“是啊,叶天龙简直不是人。” “我这六个朋友见到他在修理厂调戏前台小姐,按捺不住上前说几句,结果却被他打成重伤。” “还要我给他五千块,不然就用酒瓶爆掉我们的头,我可怜的五十岁鹰叔,被他用扳手敲了五下。” “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现在都还躺在医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