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助我也,严容必死无疑,人都找好了吗?”这是许临风的声音,“她去找许庭芳了,外面雨大,定走不快……” 程秀之冷笑,这么多年,许临风还是这样心狠手辣。 没有拿伞,反而骑了一匹马,奔驰而去。 许庭芳正在一户人家清聊,程秀之来回寻了几遍才找到他,时间已过大半。下了马急急走了进来,从上到下湿透了。 “庭芳,你怎在此?”程秀之故作惊讶道,许庭芳穿着蓑衣斗笠,也难掩那股优雅,程秀之有些嫉妒了。 住户一看,又来一官,忙搬了火炉过来,替程秀之烤火。程秀之衣衫湿透,又不肯穿农户的衣服,冻得直打喷嚏。 “我去驿馆,迷了路,又下雨,找地方避雨来着。” 许庭芳见他说话,有些音颤,定是冷。忙准备脱下蓑衣,还未脱下,程秀之拦住道: “许兄赶紧骑马回趟河督府,帮我取身干的衣服来,另外问韩紫烟要两片去寒气的药丸。”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 许庭芳心善,不疑有他,策马而去。雨越下越大。 迎面走来一个人,不对,是两个人,电闪雷鸣,眼前一闪,后面那人正握住了匕首刺向前面的那个人,细看那人正是严容! 情急之下,许庭芳飞身下马,无奈蓑衣沉重,只得先将斗笠使力掷出,正中刺客的右手,匕首落地,刺客仓皇而逃。许庭芳顾不得追赶,将严容紧紧搂入怀中。 “庭芳?”严容冻得瑟瑟发抖,丝毫不知方才躲过一劫。 那个刺客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留下遗落的匕首,泛着冷冷的光,弯腰捡起,置于蓑衣腰间的布袋中。 许庭芳一阵后怕,若不是遇到程秀之,恐怕严容已经死于非命了。 回到河督府,二人不动声色,也不提方才遇刺的事,许临风见他二人一起回来,有些意外,许通失手,多是许庭芳从中救下了她。 这个儿子!许临风恨铁不成钢! 简雁容被雨淋的不轻,一头乌黑的长发服帖在脸颊上甚是可爱,再加上红扑扑的脸蛋,许庭芳只觉她像一颗鲜嫩的苹果。越看越馋,越看越欢喜,不顾周身湿哒,一把搂住,张嘴含住那个迷人的小樱唇,又软又香又甜,比大街上的糖葫芦还要好吃。 严容的衣服已经湿透,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被许庭芳一搂,上面被他亲着咬着,后背被他摸着揉着。简雁容心扑通扑通,寻思自己胸部也不算平,这下应该发现自己是女的了吧……正期待他有下一步动作。 雷声惊天动地,许庭芳猛然抬头,“不行,秀之还等着我去接他。”说完抱歉的看了眼严容。严容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怎舍得离开,索性低头继续撕咬缠绵,良久才松开。 真是个呆子!严容心里嗔怪道。 许庭芳查差人将雨具驱寒丸都准备好,还有程秀之的衣衫一并送去。转身再去寻严容,她已换好衣衫,跑去书砚那边,和韩紫烟他们一起和面去了。 许临风看着窗外的大雨,心情比天气还要恶劣,方才许通已经禀报过了,自己的儿子他怎会不了解。 “爹,”许庭芳敲门,随后而入,“你何时回京?”许临风初来时已跟他说过,此次来的目的就是寻到他,然后回去复命,现在自己一切安好,应该早点回去禀告皇上。 “不急,再等几日。”严容不死,他怎会离开。 程秀之穿上了差役送来的雨具,就是方才许庭芳穿的那件蓑衣,只觉腰部有东西,低头翻看,是一把明晃晃匕首,程秀之笑的有些诡异。 这定是那杀手的凶器,自己骑着马优哉游哉往河督府去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压弯了秋海棠的枝丫,一地的落叶成堆的粘在一起,许临风越看越烦,这简雁容怎么就那么命大呢? 程秀之进府,直奔严容房间。 “许兄!” 许庭芳没有去书砚房间,正在屋内亲写奏折,上报朝廷。济阳城安泰和平。 二人忙坐到桌边,许庭芳方才泡了壶老君眉,正好一起喝。程秀之摸出匕首静静放到许庭芳面前: “蓑衣的腰袋中的,是你的吧?”程秀之有意而问,一脸着急。 桌上的匕首寒气逼人,这不是他的匕首,这是他方才从凶手那打落的匕首。既然程秀之还了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将严容遇刺的事情讲了一遍,许庭芳想不通是何人想要严容的命,程秀之见状,心生一计…… 两大美男迎面而坐,画面翩然迷人,严容在窗外看呆了,哈喇子流到了嘴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