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重新卷进去吗?” 陆行焉不是没有想过那些腥风血雨,可她也是从腥风血雨中来的,她这一双手不比别人干净。 “前路如何,总要试一试...? 他的心脉受损,千年人参只能暂时护他心脉,等效用过去,总有一日毒会蔓延至他心脉,他仍年纪轻轻,在江湖上,应是正当作为的年纪。” 她话音才落,夏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 “莫说我如今不问江湖事,就算是以前,我也不会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他才到关山短短两月,你我从何而知他的过往?” “他过往...也是个好人。” 陆行焉还想再求求夏伯,这是谢公子煮好了水,她便不再谈此事。 关于谢公子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清楚,可有一点她很清楚,谢公子好面子,他一定不愿意求别人为他解毒。 夜里她为谢公子沐浴,月光之下,他的皮相有着冷冽的美。 谢公子调侃她:“你知不知道,关山外只有青楼女子才会这样盯着一个男子?” 她笑着说:“关山也是一样的。”话罢,她反应过来:“你也去青楼么?”?谢公子坦坦荡荡:“自然是去过。关山外的地方,没有我不曾去过的。” 陆行焉说:“那是不正经的地方。” 他握住陆行焉的手在自己下腹揉着:“你可不正喜欢我这不正经的样子。” 他那处此时低迷,就算是陆行焉的手,也没法令他振奋。 可他不似别的男人那般挫败,反倒是大方地谈起:“这货倒是瞎正经。” 陆行焉将手里的帕子塞进他手里:“你自己擦你那处吧。” 陆行焉的脸被水汽蒸成娇艳欲滴的颜色,一缕发从她额前垂下来,更添了几分韵致。若是以前,谢公子即便不碰她也会有反应。 他略有担忧:“若是就此不能用了呢?” 陆行焉正经地答:“你又没伤到哪里,平日都不影响你的。” “我指的不是我自己要用,倘若你以后不能用了,如何是好?” 陆行焉可不知道他在开荤腔,她认真说:“我不用的,只要你平平安安,不做那事也罢。” 她认真的样子显得几分呆笨,却也尤为可爱。 谢公子趁她没有防备,将她抱紧浴桶中,温热的水瞬间将她白色的衣服浸湿,显出半隐半现的曲线来。 他邪邪地笑:“那处是暂时没用了,好在还有一双手。” 陆行焉难堪地别过头,“不要用手。” 谢公子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用手掌覆上她双腿之间。 他含糊暧昧地说:“用手也照样能满足你。” 陆行焉又说:“不要在水里。” 她是纯粹的抗拒,但谢公子此时意乱情迷,以为是她欲拒还迎。他强势地吻着陆行焉,手下亦为非作歹。 陆行焉躲闪不及,可她不愿违自己心去取悦谢公子,她慌忙之中,用了内力将谢公子一掌推开。 谢公子的背砸到浴桶边缘上,剧烈的水花在他们之间激荡而起。 陆行焉出力虽不算重,可谢公子是个伤病,他承受力比寻常时候弱了许多。 他扶着心口连咳几声,在水雾之中,他嬉皮笑脸地埋怨:“打伤我了。” 她这般抗拒,必是有过阴影。谢公子并不执意追问,他扶住陆行焉双肩:“陆行焉,是我。” 陆行焉双手抵在他胸口上:“疼吗?” “疼死了,怎么办?” 陆行焉说:“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谢公子趁她内疚时,将她衣衫解开。 他的小臂揽上m.cOmIc5.COm